的那样,他们之间除了少有的几次亲昵,其他的时间都跟老师和学生差不多,或者形容得更亲近一些,就跟兄弟差不多。

舒望北越想越觉得是这样,周犀是大学生,学历高,知识量又丰富,跟他相比,舒望北觉得自己差得太多,说起来周犀基本没跟他说过自己的事情。

至于亲密的行为呢,大多数时候都是他强迫来的,连一周一次的亲吻都是他厚着脸皮拿离婚要挟来的。周犀虽然也曾经主动过,但是舒望北明白,大家都是男人,都明白男人有多难对抗身体自身的需要,也许周犀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自己而已。

本来经过周一的那个晚上,他认为周犀对他是有些情人之间的那种喜欢了呢,现在他又不敢肯定了,舒望北忍不住叹了口气。

周犁把车停供销社门口,熄了火,转头专注观察他神情,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小心翼翼低声问道,“怎么了?多想了?”

舒望北摇头,神色有些为难的看他一眼,“我想问个有点不合适的问题。”

周犁很爽快,“我们是一家人,想问什么就问,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

舒望北还是犹豫了几秒钟才开口,“你哥和王晓鸥谈恋爱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周犁促狭的笑,“你吃醋了?”

舒望北摇头不吱声。

周犁没再为难他,“就还是那样呗,我哥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他也就脸能看,和你结婚之前,他其实就是个极其枯燥乏味的老光棍儿,那时候他和王晓鸥名义上是谈恋爱,可个把月的也不见一回面,平时基本都各忙各的,见面了就在房间里听听音乐看看书,聊天的内容不是时政就是新闻,对了,还有书法什么的,没劲的很,而且更搞笑的是,我哥为了避嫌,每次还特意把房间门开的大大的,让房间外所有人都能看到他们在干什么,我哥就是那种婚前牵个手都不行的怪胎。”

“他们两没在一个大学?”舒望北还以为两人那时候是朝夕相处的呢。

“没,他们两个是高中同学,我哥念的是师范大学,王晓鸥志不在此,就没在一起喽。”周犁解释道。

舒望北点点头,说了声,“知道了。”

周犁凑近了看他,“不是吧,你难过了?我没说清楚吗,他们两纯柏拉图,这样你还有什么醋可吃的。”

舒望北低着头撇嘴,心里想“我想柏拉图都柏不上,时政新闻、书法什么的,周犀可一次都没跟他聊过,可能周犀觉得跟自己根本没有共同语言吧”。

周犁看他表情不高兴,心里说“完”,这下坏事儿了,伸手扳着舒望北的脸,让他看着自己。

舒望北以为他要安慰自己,不料周犁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会儿,说道,“还好没哭,要不然眼睛哭肿了,我哥看出来非得弄死我。”

“你一定要答应我一件事。”周犁郑重其事道。

“啥事?”舒望北被他严肃的表情弄懵了。

“今天我说过的所有话,不要告诉我哥。”周犁的正经脸瞬间变成哭丧脸,哭唧唧道,“求你了。”

舒望北一把拍开他的手,气得想下车。

周犁拽他胳膊,“哥夫,你就怜惜我一次好不好?我给你下跪好不好?”

舒望北学周犀的样子拍了他头顶一下,“我没那个闲心跟自己老公讨论他前男友,放心吧。”

周犁这下高兴了,追着舒望北的后头往供销社走,蹭到舒望北旁边,用肩膀顶了顶他,他个子比舒望北高不少,还特意猴着腰好造成两人并肩齐行的效果。

“哎,你不想知道我是干嘛的了?”周犁问。

差点儿忘了这茬了,舒望北回头看他。

“我在上大学,今年本该上大二了,我哥受伤需要人照顾,我就休学一段时间过来了。”周犁这次没再卖关子。

舒望北非常惊讶,他还以为周犁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富家小少爷呢。

“哪个大学?”

“清华。”

舒望北呆呆的看了他好半天,轻轻点点头,好半天没说话。

原来就连看起来最不着调的周犁,都跟他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距离。

......

今天是周六,上班的上学的都是下午放假,供销社里人不少。

舒望北称了几样水果,又挑了两盒糕点,正犹豫要不要再买几瓶水果罐头,就听见身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回头看过去,就见他大伯家的舒龙和舒丽兄妹两正站在他身后。

舒丽穿了件浅粉色的小夹袄,肤色是村里人少见的白,中等个头,身材匀称,眉眼清秀,在镇里也算得上出挑的。

她看见舒望北转头看过来,就露出个笑容来,看起来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舒龙则长得人高马大,浓眉大眼的,其实样貌不差,但是表情总是很凶狠,长期下来,脸上的肌r_ou_定了型,从脑门儿到下巴,脸上像画了个大大的x,一副打架不要命的样子。

此时,他正双臂抱胸扬着下巴瞪着舒望北,眼神在舒望北手上的东西上扫了一眼,嗤笑了一声,“嫁个有钱的就是不一样,吃得起这么高档的东西了。”

舒丽在旁边用手肘撞了他哥一下,眼睛往舒望北身边的周犁扫了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声音轻轻柔柔道,“望北,好久没见你了,你结婚那天好热闹啊,村子里的人都去了,我们听说了也想去的,可惜......。”舒丽皱紧了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轻轻叹了口气,“这上一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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