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掀开身上盖的被子,还好,穿着那条花色鲜艳的睡裙,但是…谁帮她换下来的呢?
她看了看还在熟睡的苑崇周,这…这可真是扯不清了,剪不断、理还乱。
趁现在还有空,她先收拾好案发现场,把地上这些乱七八糟的衣物收起来洗了,然后穿好衣服,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去外面转一个上午再回来。
这样应该能糊弄过去吧。
仔细想想,总觉得那酒有问题?可是不对啊,大家都喝了酒,别的人怎么没事儿?那么多客人,对她一个人下手并不容易吧。
以前她没醉过酒,竟不知道自己醉酒后是这副德行,唉,真是酒后失德。
幸好,她一身老胳膊老腿也没觉得散了架,早上更是龙精虎猛地坐起来,浑身上下没半点不自在,所以他们肯定没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没吃过猪肉,见过猪跑啊,她肯定没把他怎么样,肯定的。
她小心翼翼挪到床边,生怕吵醒他,准备一个人偷偷摸摸爬下床,把房间收拾了。
谁知刚准备迈下去,却被人从身后握住了脚腕,连拖带拽地,她被他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