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飘雪的时候赤着脚跳舞的红衣姑娘,疯疯癫癫总是欺负自己的师父,想起自己初入中原意气风发结交奇人异士,再后来……
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往事是不能再想了,那么想想眼前。
是了,托前右使的福,他这些年来武功大进,所有人见了他,要不是闻风丧胆,不然就会拔剑相向。
只有那个人,那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才会在他耳边一直叽叽喳喳说个没完。
可见自己先前刺了她一剑,倒也没有冤枉她。
可是,是谁给她的胆子靠近他?她不知道他很危险吗?……她到底有什么企图?
是了,就是这个人,否则他又怎么会无聊地开始想事情,又怎么会头疼?
幸好昨晚上已将她甩脱,恐怕现在已回家去了罢,若不是为了陈端,像她这样娇滴滴的大小姐做什么总纠缠着他?
莫长天一事,自己伤了她也不见她报复,反而替他辩解,柳桥镇中显是认出了他,牛角山中非缠着他买马……
她究竟是什么人?又有何企图?
他仰头饮尽了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