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么办?”
刘敬仁头疼,“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说这些人怎么来得这样快?还说拿着林太守的亲笔书函。我这厢算是骑虎难下了。”
“无明县那头已经给封死了,跑出来的东西也都被处置妥当,而在里头的是永远都不可能再出来了。何况现在咱们的人也都盯着呢,出来一个杀一个。”孙师爷道,“不会有事。”
刘敬仁轻叹一声,“当初要是能把这楚风行给弄出来,也不至于落得现在这般尴尬境地。人家闺女来要人,你说我上哪给她找个爹?”
孙师爷顿了顿,“大人,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的……”他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见状,刘敬仁操起案上的书卷就砸到了孙师爷的脑门上,“你脑子秀逗了?这个时候还想着杀人?杀人好玩吗?已经丢了一个爹,你还想把人家闺女给解决了,你咋不把你家祖坟都给刨了?”
孙师爷赶紧行礼,“老奴知罪!”
“别再跟我说杀人的事儿,我又不是我爹,满脑子的杀杀杀。”刘敬仁觉得烦躁,一时间也没头绪,“人都找上门来了,我该怎么才能把她爹还给她呢?”
“老爷在烦恼什么?”妾室李然端着茶水进门。
见着心肝宝贝,刘敬仁当即精神抖擞,“你怎么起来了?你照顾君玉一夜没睡,我让人别吵着你,让你多睡会,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说着,赶紧搀着自家的心尖尖坐下,“别累着,这些活让底下人去做就是。”
李然笑了笑,“照顾老爷也是妾身的本分呢!”
见着她笑了,刘敬仁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缝,“只要你好,别的什么都不重要。”
孙师爷悄悄退出去,留下两人耳鬓厮磨。
这李然生得好,生如夏花的年纪,如花似玉的容貌。这一颦一笑格外动人。一双眼睛泛着流光会说话,看人的时候总觉得一副楚楚可人之态。举手投足间,颇有大家闺秀的仪态,不管走哪都是耀眼的明珠。
谁都知道这李然可怜,无父无母的孤身女子,流落在良州沦落青楼,机缘巧合之下被太守救下。这刘敬仁对她可谓是一见钟情。从那以后太守便换了一个人似的。从头到尾,都围着她转悠。
而这李然也够争气,给刘敬仁生了一个儿子。但是这儿子生下来的时候,身子不太好,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渐渐的好了起来。
府里人都知道,这太守格外宝贝小儿子,毕竟长房夫人的儿子其实是……
大夫人黄秋娘站在回廊底下,听得屋子里传出的笑声,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攥紧了袖口。丫鬟碧儿也看不过去了,“自从老爷纳妾,满心满肺的都是李姨娘,何曾还有过夫人呢?”
黄秋娘扯了唇,眸光利利。仍是没有说话。
碧儿继续道,“小公子病着,还有心思卿卿我我的。”
“别说了。”黄秋娘转身离开。
不远处,蛇君在渊直起身子,果然宅门内总有不太平。虽说只是一妻一妾,可摆在一处那就是天塌地陷。早前那杜家,不也是一妻一妾吗?最后闹得妻离子散。
也不知这刘家,会不会也跟杜家一样下场?
轻叹一声,在渊继续游走在这偌大的庭院内。他在找苍鸮的味道,早前门口有一根鸮羽,可以肯定这鸮羽是从有道行的苍鸮身上取下来的。
苍鸮跟蛇也算是天敌,而且苍鸮是捕蛇能手,所以……在渊得万分小心,免得到时候找不到苍鸮还变成了它的口中食腹中餐。
然则绕了一圈,他却没能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
正打算撤回来的时候,他却突然在一间屋子的窗户外头停住。透过窗户的缝隙,他嗅到了一丝异样的气息。有点骚味,又不同于蛇族这有鳞动物的骚味,像是毛骚味。
在渊觉得好生奇怪,这里头是什么?
正想打开窗,却听得屋内突然传来尖叫声,宛若鬼鸮振翅飞翔之前的叫声。
说时迟那时快,在渊“吧嗒”滚落草垛,二话不说钻进了一旁的草丛里。不管里头是什么,听到这叫声第一反应就是保命要紧!
☆、第89章我喜欢你,梓桐
在渊躲在那犄角旮旯里,屏住呼吸等了很久很久,确信没有苍鸮出来对付自己,这才探着脑袋出来。好一番左顾右盼,在渊才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
哪知一抬头便发现不远处草丛里,某只笑得浑身直颤却死憋着不敢笑出声的蜈蚣胖。
于是乎这件事被当做笑柄,笑得大牢里的狐步差点喘不过气来。
堂堂蛇君,竟也有这般怕死的窘迫,连一惯冷脸的梓桐都忍不住笑了一下,可想而知其他人……除了对外人不苟言笑的霍庭燎,其他人都笑了。
在渊往那桌子上一坐,双手抱胸,“笑!笑!等你们笑完了再。”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还能怎样呢?
“都别笑了。”楚羽道,“还是来这太守府内的具体情况!”
听得这话,在渊觉得终于可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了,当即自告奋勇的开口,“这太守府里的情况我也是摸了一遍。”
瞧着墩子还在窃笑,在渊一脚就踹了过去,墩子当下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
面上红了红,墩子只得忍住了笑。
在渊继续道,“这太守的确很喜欢这媳妇,我也就那么远远的见过一眼,比赵月茹更好看一些,也不知这刘敬仁哪儿来的这么好福气,居然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妾。”
到这儿,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