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越人不想说话,他想起了多年前在沧水被阿珩试药而死的那些病人,他无法否认阿珩行径的正确性,却无法认同。
“你没有告诉他们你在试药。”
“呀,是吗?忘了才怪,我故意的,他们不能知道真相,知道了的话就不灵了。”
季越人无语:“你试个药还讲究灵不灵?”
阿珩也表示无奈:“他们必须信我,若是不信我,我的实验便没法做下去。”
“你几时做了江湖骗子?”
阿珩纠正:“应该是神棍才对。”
季越人无力。“你老实说,你到底有几分把握?”
“五分。”不成功便成仁,自然对半开。顿了顿,阿珩补了一句:“若你将刚才的话泄露出去,那就一分都没了。”
季越人叹道:“我会守口如瓶。”
隔离区里除了阿珩始终没有第二个痊愈的人出现,不过也没有病人死去就是了。反倒是隔离区外,东城、南城、北城也出现了病人,鼠疫在蔓延,朝堂关于是否焚烧病人掀起了又一轮争议。
阿珩并不知道朝堂上究竟有多热闹,但这不妨碍她猜到,每日都有新的病人送进来,隔离区都快容纳不下这么多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