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珩一直都躺在温暖的马车里啃葡萄干锅盔,如今已然是孟冬下旬,按着常理,她此时应该在药庐舒舒服服的陪儿子过年过冬至,吃年夜饭吃冬至饭,现实却是她和一群锐士在冰天雪地中啃干粮。倒不是她不想吃点好的,而是北地的这个时节已然冷得滴水成冰,根本没法生火做饭,因而锐士们吃的都是冷食,干粮加配生肉。
阿珩完全无法想象,接下来该吃什么,北地冬日最寒冷的时节还没到呢。如果才只是滴水成冰而已,中州北地冬日最冷的时候连石头都能冻裂。这锅盔到时也不知得冻成什么鬼样子,自己还啃得动吗?阿珩很是怀疑自己的牙口。
在阿珩艰难的啃着锅盔时云洛拿着一鼎肉丸子进了马车,不知是否恶趣味,这些日子云洛虽然用的食材都是豆子萝卜什么的,却一直在研究如何用素食材料做肉食菜肴。饶是阿珩本来还有些抗拒,但被这冰天雪地的环境一逼,也不得不吃几口,慢慢的对这些素食材料的肉食菜肴也就没之前那么抗拒了。
云洛推荐道:“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