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梗也跟着跪了下来,毒不是她提供的,却是她掺进载的菜肴里的。
呵呵。
阿珩气极反笑,好,甚好,自己这都教的什么孩子什么弟子?比之苍凛,自己原来同样失败。
载不再吭声,若只是弟子还好,现在扯进了阿珩的儿子,性质便不同了,阿珩绝不可能为了他杀了亲生骨肉。
阿珩笑完了,对两个弟子一个儿子冷冷道:“给我跪满十二个时辰,少一刻都不得起身。”
“喏!”
处理完了三个孩子,阿珩眸光转向载:“你觉得如何?”
载挺想说,我差点被毒死了,然权衡利弊,终是道:“可。”
阿珩继续道:“若你死了,纵是亲生骨肉我亦会杀了为你报仇,可你未死,我也就不杀了。”
载闻言,脱口:“若他们还想加害我呢?”
阿珩道:“你不死我便不会杀他们。”
载皱眉:“如此有何意义?”
“人都死了,便是报了仇亦无意义。”
载被气得有点糊涂了。“那你?”
阿珩直爽道:“你的安危还没有重到让我为了一个可能杀了自己的弟子与儿子。”
载顿觉心如刀绞,他错了,很多东西,一旦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