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的理想主义者,”volde在听完她的讲述后嗤之以鼻,“改变世界的永远不会是这种人,他们太容易被摧毁了,只要不停地攻击他们的理想就行。”
“但世界也需要这种人,你无法否认。”多洛雷斯说。
男人不置可否,岔开了话题:“说到这个,米丽森·巴诺德已经定好了来访日期,圣诞节前一周,她会一直呆到校庆舞会结束。”
“舞会是什么时候?”
“平安夜,”他懒散地向后躺去,“邓布利多为了节省预算把它和圣诞聚会合并在一起了,反正我们谁也不知道四巨头到底是哪天建立了学校。”
她在volde身边侧躺下,枕着自己的右臂,注视着男人,“今年一定是有趣的一年。”
“有趣?我可不会这么说。”看到她好奇的眼神之后又接着说,“别期待了,我不会透露什么消息的,好好做你的学生吧。”
多洛雷斯瘪瘪嘴,邓布利多和volde一样也不愿意对她透露更多,即使他声称他们已经是平等的合作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