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怎么了,是感冒了吗?您可一定要保重龙体啊,信已经送出去了,很快就能有人来这里救您出去的。”

朱见深一脸木然的道:“你真的觉得他还能记得来救我吗?”

魏子云沉默了一下, 想起江辰那不靠谱的程度。又想起自己拼尽千辛万苦才让把信亲手交到了陆小凤的手上。顿时很想抽自己一顿, 当初怎么就一时之间脑抽想到要求助那个家伙呢?

要是把信交给六扇门的人,现在皇上应该已经重登大宝了吧。

两人沉默半晌, 相对无言。

朱见深过分嘹亮的喷嚏声在漆黑的甬道里面简直是指明灯一般的存在。皇帝陛下绝对想不到他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救兵居然会在他已经不抱希望的今天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江辰沿着喷嚏声传来的方向向前摸去, 转过一个拐角就有了明亮的烛火。隐约之间还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吹灭了手上的蜡烛,然后靠着墙角暗搓搓的听了好一会儿, 江辰才得出了朱见深正在和魏子云两个人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背后说自己的坏话。

江家二少在他们说完沉默的时候突然从转角处走了出去,一脸不服气的道:“朋友,你们这样是不对的。你们知不知道我千辛万苦从南海跑到这里来救人有多么不容易?然而你们居然还在背后悄悄说我坏话?”

突然出现的人仿佛救世主降临在了这个世界上一样。浑身上下都好像自带了金黄色的光圈。

朱见深坐在简陋的木板床上, 睁大了眼睛。三秒钟后才咬牙切齿的道:“不容易你走了三个月才走到这里吗?”

他一脸悲愤的指着脸色红润明显这一段时间过的很是滋润的江辰控诉到:“我三个月前就让魏子云把信交给了陆小凤。让他转交给你。从这里去南海飞仙岛最多七天时间。打个来回也就十四天。我再给你一天时间休息,十五天足够你来到京城了。你却花了整整三个月时间?!!!”

“你这样是不对的。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从和我们家城主的新婚燕尔里面抽出宝贵的时间来营救你已经算是很仗义的了好吗?”江辰捧着脸蛋一脸的娇羞,还风情万种的白了朱见深一眼:“你居然还责怪我走的慢?”

朱见深只觉得自己的涵养受到了深深的挑战,皇帝陛下额头上的青筋蹦跶的老高。

就连连日来被一直强迫着吃压制功力的药而导致的浑身虚弱都没能阻止得了他愤怒的血液在血管中奔腾着,他咆哮道:“你一年前就问我要了礼金成亲,一年后你却告诉我你还在新婚燕尔?!!!”

“唉,像你们这种没有经历过美好婚姻生活的人怎么会懂得我的感受?”江辰怜爱的望着两人,语气中饱含着对现在还没讨到万贵妃当媳妇儿的朱见深以及从来没有处过对象的魏子云这两条单身狗狠狠的鄙视之情。

朱见深:“……”

朕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真·厚颜无耻·江辰低调而又含蓄的在两只单身狗面前秀了一波恩爱之后,终于想起了来到这里的正事。他摸了摸下巴走上前去,打量着被关在简易的牢房里面的朱见深同志。

阔别了一年时间,朱见深现在十分的憔悴。

不是江辰刻意在朱乃文面前伪装出来的那种苍白并且柔弱的感觉。而是脸色苍白,眼圈青黑,嘴唇泛白并且干裂。两只手腕上都带着极粗的镣铐。锁链的另一端隐没在监狱里黑暗的墙角。

跟粗壮的镣铐相对应的就是瘦削的手腕,许是许久没有见过阳光的原因散发着病态的苍白。

好歹朱见深现在还是当今的皇帝起码还有条件打理那么一下仪容仪表。可是一直跟他关在同一处的魏子云同志就没有那么好运了。披头散发,胡子拉碴,身上的衣服也是又脏又破。江辰十分怀疑自从三个月前被关到这里之后就一直没有换洗过。

隔着几米远的距离他似乎都觉得自己能闻到魏子云身上那销魂至极的味道。

轻轻咳嗽了一声,江辰觉得自己不能对落难的同志表现出嫌弃的表情。打量完自己想要得到的消息之后就宣布道:“好了。现在我已经知道你们在哪里了。我先走了,等过两天会叫上人来解救你们的。”

魏子云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他,激动地冲上前去,双手紧紧的抓住木质的牢门。仿佛江辰突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大变活人成了个彻头彻尾为的女人一样:“难道你现在不救我们出去吗?”

“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手无缚j-i之力的样子能撬开牢房的门,再掰开那么粗的铁链然后把你们两个人从这里带出去吗?”江辰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很是爱莫能助。

“所以你来这里只是为了看看我们,顺便在我们面前炫耀你和叶孤城情比金坚吗?”魏子云一点儿都没有了大内第一高手的气度,一脸悲愤的指着江辰这个不负责任的负心汉。

“不,你误会了。我其实是为了给你们送汤来的。”江辰笑的十分温柔的从自己手臂上取下那个红木食盒。打开来放在了牢门之前,排骨玉米汤的浓香味道霎时间就弥漫了出来。

“来。喝吧,不用太感谢我,这是应该的。”

朱见深沉默了一会儿,并没有伸手去端那碗汤,而是终于问出了从见面起就一直萦绕在自己心上的那个问题:“你身上穿着的衣服……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应该是属于贵妃的服制吧。”

江辰扯了扯淡蓝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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