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敬酒吗,明显的自己没有怀好意,她们之间还有过节儿,谁不怀疑她的目的,没安好心的想法谁都会有。
昭阳郡主下不来台了,她喝?那里边有药,不喝就暴露了她的别有用心。她怎么能喝呢?她是想来害盛锦妍的,让她身败名裂。
虽然一杯酒撒了大半,可是那药量十足,也够失去名节的了。
她这次不想失败,因为她的机会不多,盛锦妍不好接触,大部时间她都和穆眠去查案,在穆眠跟前她是动不了手脚的。
只要盛锦妍单挑的时候她才能欺负她,盛锦妍一个弱女子,就是强灌也能给她灌进去。
昭阳郡主牙狠咬,心里的决定是铁了,长公主的女儿怕过谁,给她灌了让她当众出丑,她看了一眼太后,跟现场没有发生什么事儿一样,微低的头,嘴在动,咀嚼口里的菜肴。
太后是昭阳郡主的外祖母,她在太后面前很得势,虽然太后没有直接告诉她杀了盛锦妍,可她在说盛锦妍坏话的时候,太后只给了她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坚信太后是支持她的。
她鼓起勇气,回到自己的座位,倒了一杯酒,再次坐了手脚,让宫女捧着酒杯再次来到盛锦妍的桌前,一个宫女举着托盘,上边还有一壶酒。
盛锦妍一看这架子,不灌她酒誓不罢休,宫女虎口带茧,是有功夫在身的。
盛锦妍感到昭阳郡主实在是太猖獗了,大庭广众之前,想把她糟贱死,何等的仇恨,这样恨她,仗着自己的身份一意的胡行。
诸葛千英和盛锦妍坐了一席,感觉事情的复杂,神经立即就紧绷,宫妃们也都紧张起来,贤妃的哥哥虞呈祥是穆眠的心腹,贤妃当然是知道的,诸葛瞻也是穆眠的人,德妃也坐不住了,这样的场合她要是不给盛锦妍解围,诸葛瞻就会怪罪她。
贤妃、德妃慧妃都往这里挪动了步子,襄阳公主也看出了不对路,她也正想找盛锦妍说说话儿。
两个宫女站在盛锦妍身边左右各一个,笑容非常的灿烂:“盛小姐,郡主敬你,你不敢喝,是身份相差太悬殊了,我们是郡主身边的心腹,你不会顾忌我们的身份了吧?我们二人敬你,你没有说的了吧?”
二人各举一杯,一人拽住她一条胳膊,两杯酒同时到了盛锦妍嘴边。
这样的场合有一个比喻,这就像,用鸩酒毒~死一个人那样,硬往嘴里灌。
这是什么事儿?德妃性子急,喝喊一声:“两个贱~婢!住手!你们什么东西,竟敢胆大妄为。”
贤妃没有喝止,命她的宫人上前阻止,襄阳公主已经到了盛锦妍切近,娇脆脆地断喝一声:“贱~婢~!你们敢在酒里下毒?我要让你们喝下去!”
两个宫女心焦,完不成郡主的指令,起码得损半条命,牙一咬,放开抓盛锦妍胳臂的手,去抓她的下巴,狠狠地五指都抠进盛锦妍的下巴的肉里,抬高她的嘴,一杯酒顺利的灌下去。
宫女的心大定,得意的看着盛锦妍,蓦然间,她的眼睛看不见盛锦妍的模样了。
那一盅酒全喷到宫女的眼睛里,酒劲儿药劲儿,人的眼睛怎么受得了?
那个宫女一看不妙,她的发髻被盛锦妍揪住,那壶酒转眼让盛锦妍给她灌了大半,剩下的半壶,盛锦妍不舍得给这个灌了,奔了那个嚎叫揉眼睛的宫女,给她灌了一个底朝天。
她疏忽了一件事,没有给昭阳郡主留一点儿,很后悔,很后悔的,她放下酒壶,笑意盈盈:“给人敬酒真难,这叫敬酒不吃吃罚酒吗?”
昭阳郡主傻傻地看着,震撼的她脑子都不会转弯儿了,盛锦妍是弱女子,怎么能对付得了两个身具武功的宫女?
这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明明灌进她的嘴里,脖子被掐着呢,怎么还能吐出来?
她怎么能制住宫女?给人灌了半壶酒,这种药,没有男人是解不了的,想让她一次失贞,怎么就制不住她呢?
昭阳郡主还没有回神,两个宫女已经在地上打起了滚儿,热啊!难受!这里没有男人就往女人身上扑,宴席顿时大乱。
这里没有侍卫,昭阳郡主的人只有这两个宫女,别人都跑得飞快,昭阳郡主还傻在那里,两个宫女抱住昭阳郡主连嘬带啃。
她想让盛锦妍怎么出丑,她就怎么出丑了。
大陶氏已经护住女儿,她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呢,宴席的桌子掀翻了十几桌,杯盘狼藉,这里闹翻天了,两宫太后是稳坐钓鱼台,盛锦妍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
侍卫已经过来,昭阳郡主让侍卫把两个宫女抬出去,交给长公主府的侍卫送回去,她知道事惹大了,御厨房的杯盘都是值钱的东西,皇上要是让她赔,她的损失就大了。
盛锦妍冷冷地看着她,满脸的都是冰霜,昭阳郡主恨恨地质问:“你做了什么手脚?你给她们下了~毒吗?”
盛锦妍哼一声:“明知故问,心虚有鬼,遮掩什么?敢作不敢当,堂堂的郡主,龌龊见不得人!”
昭阳郡主大怒,恨恨地骂道:“我撕烂你的狗嘴!”
“可惜,我们虽然是同类,就是心不是同色的。”明摆着盛锦妍是骂回去了,人家的教养不俗,不带脏字,照样骂你。
昭阳郡主干噎,襄阳公主偷笑,贤妃德妃慧妃她们笑容古怪。
自己的宫女走了,昭阳郡主想了一个借口赶紧开遛。
摔了这么多杯盘,她怕皇上罚她银子。
她就是个没脸的,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