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谦在陶贵人手里捞不到好处,只是一个夺嫡的对手!
他们注定是仇敌,穆谦需求后盾也是她这样条件的,和自己退婚还不是因为小陶氏成了平妻!自己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
到了今日他一定会衡量出谁是最合适他的,如果他再盯上自己,那才是最倒霉的。
自己怎么能与豺狼为伍,怎么能和蛇蝎共眠?千幸万幸他主动退婚,自己躲都来不及,怎么能让他注意到。
盛锦妍和阡陌迅速地到了一家糕点铺子,挑了四样精致的糕点,走进了一处幽静的茶馆,点了两杯大红袍。
吃着茶点阡陌说出来心里的疑问:“公子!你听出来了那个声音是三小姐吗?”
“我头也不回地走,就是听出了是三小姐的声音,我们出来的事,还是不让她知道地好。”盛锦妍当然不能说她看见了穆谦,她没理由认识穆谦,阡陌没有前世的记忆,前世的事自己也不能跟她说。
怪力乱弹,匪夷所思,只有自己承受着,还是不要引来麻烦地好!
“公子,奴才也是怕她知道我们出来,也没有敢往回看,公子怎么确定地是她?”
阡陌的话让盛锦妍笑了,盛锦珠死八回,自己就是全盲也能知道是不是她:“人的声音没有完全相同的,那个语调,那个贱味道儿,还能有第二人吗?”盛锦妍不能说有穆谦。
盛锦珠的心思龌龊,做出来的事,怎么能不龌龊,她是看到她的亲娘不受父亲待见,选择勾引穆谦是捷径,她是怕失去这桩婚姻,才不择手段。
十四岁的她,还没有到成亲的年龄,最少还得等一年,穆谦还没有娶正妃,不一定会纳侧妃在先,谁家的女儿都计较身份,侧妃先进门是给正妃难堪,正妃的母家自然是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状况。
盛锦珠是慌了神,小陶氏也是没了好主意,她们是要生米煮熟饭,穆谦就不能再反悔。
盛锦妍认为穆谦和盛锦珠乱七八糟了,索性也就娶了她。
穆谦的正妃还没有定下来,盛锦妍还担心他把算盘打到自己身上。
阡陌赞同地吁一声:“对啊!三小姐说话嗲嗲地,那是与众不同地,这样的声音只有独一无二的。”
盛锦妍笑了:“阡陌还真是会形容她的特点!”
阡陌笑道:“还真是三小姐的特点!”
主仆们笑着喝茶吃点心:“公子!点心不错,我们多带回点,给夫人和大公子尝尝。”
“那是当然地,母亲在山上这么多年,受尽了苦吃不跑穿不暖,受尽了非人地待遇,想起来就想把害母亲的人碎尸万段!”
“嗯!……就是要让她们不得好报!”阡陌愤愤然。
主仆吃喝饱,估计穆谦他们也该走了:“我们去华艺金饰。”盛锦妍到洗漱间,修整了一下儿仪容,阡陌帮她擦得干干净净。
二人缓步到了华艺金饰。
阡陌跟掌柜的一说,掌柜的一怔,随即就笑了:“公子稍等,我们马上就去请人?”
阡陌应声,主仆被掌柜的让到高级会客厅,小厮上茶,茶盏清脆碧绿,茶香诱人垂~涎。
本来吃饱喝足的主仆,被这茶香一诱,倒觉得渴了,这是新茶,比她们在茶馆喝的大红袍还要高档一倍,华艺金饰真是大财东,只是来了俩找墨眠的,就上了这样的精品茗茶,也是太大方了。
华艺金饰的主人是谁?不会是墨眠吧,墨眠到底是什么人?神神秘秘地,让人琢磨不透!
喝着清茶倒没有觉得有多长时间,墨眠突然出现在她们面前,他好像从天而降,一点儿动静没有听到,神乎其神地。
☆、第74章谋划
盛锦妍瞪他一眼:“你想吓死人对不对?”
墨眠狡黠一笑:“有求于人还威风?”
“你没有求过人吗?降雨的主意是谁给你出地呀?”盛锦妍要求他,还不能低三下四的。盛锦妍说完就回过神来:“谁要求你了,你窃听别人的秘密!”
墨眠笑了:“说露了嘴啊,明明地就告诉我了。”
盛锦妍“噗!”笑了,这个墨眠跟那些大家公子完全不同,没有架子,不计较尊严,不排谱儿,不拘小节。
这个人是谁不关紧要,自己也没有对他的来历深究,他到底是谁家的人自己也没有能力打听,父亲对他没有排斥,就证明这个人不是不能接近的。
父亲一定知道他是谁,可是自己不能深问,深究一个男子的底细是多么地不雅,自己一个闺阁女,不好对一个男子多问免得让人多疑。
在军营一起几个月,也算是很熟悉,二人说笑了几句,就步入正题,盛锦妍说出来自己的计划,并不背乎墨眠,用他办事,就不能遮遮掩掩,这个家伙精明得很,真人面前不说假话,用他办事就得全盘托出,说假话唬人,利用人待人家藏藏掖掖地,谁会伺候你?
墨眠听了盛锦妍说的全部内容,不由开怀笑了:“你就不怕我是宜妃的同党?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是谁?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布置都捅给宜妃?看来你是很信得过我,你为什么要信任我?你不了解一个人,就敢说出心里的话?”墨眠的笑容越来越夸张。
盛锦妍哼一声:“你想隐瞒身份,是你不说真话,你的做法儿有你的目的,我去打听我去问,就是对你的亵渎!
我为什么要问?我为什么要深究别人的底细,人都有秘密,揭人的秘密,就是要人命,那是不怀好心的人干的事。
我只是觉得你有能力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