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寻芳的来我这有何贵干啊?怎么,本司马是欠了你们银子吗?”
老鸨连忙否认,“不是不是,就是借奴一百个胆子奴也不敢做这个事,再说了,您怎么会欠银子呢?”
我摆出了我的官架子。
“那你来这干什么,当我这司马府是什么地方,是你想来就能来的吗?”
老鸨看我生气了,说话更加小心了。
“不敢,不敢,奴哪敢来打扰,只是实在没办法,只有大司马能帮忙了,所以这才来的,还望大司马恕罪。”
“说清楚什么事。”
“这其实,其实是如烟的事。”
哦,就是那个我让离飞把她弄晕的那个是吧,怎么,她出事了吗?不可能吧,走之前我可是让离飞确认过她没事我才离开的。
“就是那个陪本官喝酒,结果没一会就晕过去的那个?本官没向你们问罪就不错了,你们还敢为她找上门,你说,你把一个身体不好,这突然就晕过去的人介绍来,是什么意思,你们是不把本官放在眼里吗?”
我这算不算先发制人呢?不是我不厚道,只是这事不能认下来,认下来,麻烦可就大了。
“奴不敢,不敢,这如烟只是身体虚弱了些,本来看她那段日子身体挺好的这才让她接客的,没想到哪天竟然又,都是小的错,大司马恕罪啊。以后您再去,一定给您找个好的,绝不让您失望,也算是小的给您赔礼道歉。”
“既然这样,你今儿来找我干什么?”
那老鸨说话犹豫起来了。
看样子,好像真的有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