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贤心里有些怨有些记恨又有些莫大的无法言说的伤痛。小时候别人欺负他,说他是没人要的野杂种,说他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巴,还说他是个害人精拖油瓶。如果那时候有父亲的亲人在,这些悲伤的事情是不是可能就没有这么多。在他伤心流泪的时候他们在哪里,在父亲快要病死瘦得只剩下骨头的时候他们在哪里,在他被继父鞭笞诬陷偷钱的时候他们又在哪里?
他的心是难受的,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他还不觉得委屈,可知道后只觉的心气难平。
看清楚他眼底的排斥和疏离,夏晴无奈痛苦的看着他苦笑。当时的情况太复杂,那件事谁也没有想到。
“……我会慢慢跟你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