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叹了口气,阿音无奈地停了步子回头看过去,“太子殿下有事寻我?”
“嗯。”
冀行箴简短应了一声后,便没了其他言语。
阿音看他眉间轻蹙似是有心事,生怕他跟她似的今日在课堂上受了先生责罚,心里不舒坦。迟疑再三后,她终是什么都没有多问,倒也没有将他赶走了,由着他在她身后不远不近地跟着。
一直到了清澜小筑,冀行箴还没有离去的打算,也未曾将事情说出。
阿音不愿他进到屋里去,免得他再说些什么话来、做些什么奇怪的举动。故而她停在了院门口问道:“不知太子殿下寻我所为何事?”
冀行箴转眸看了她一眼,朝里一指,“屋里说罢。”
阿音最不愿的就是和他屋里说了,当即身子紧绷站在院门口,坚持道:“还是这里说好了。”一时间寻不到合适的借口,索性道:“这里凉快。”
如今已经是八月中旬的天,寒凉入骨。
冀行箴见她连个妥帖的借口都懒得找,知道她这是在摆明了态度,告诉他,她不愿进屋里说。
看到她全身紧绷如临大敌的模样,冀行箴反倒笑了。
“无妨。那就外面说罢。”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