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头一句话已经让老太爷不动声色的眯起了眼,眼中汇聚着凌锐的冷意。待到第二句话,已经明明白白的讲这矛头指向了二房的许氏。那许氏还未开口,方言苇已经跪了上前,婉转哭着道:“姨太太这话未免血口喷人,无凭无据之下如何能这样冤枉我娘。若真是我娘有什么做得不妥当的地方,大可让老太太和老太爷考究。这些年来,娘为了家中里里外外诸多事情,每每都要忙到入夜。对着姨太太也从来都是恭恭敬敬,更是教导我要尊重姨太太。姨太太如今空口白牙的将这样莫须有的事情推到我娘身上来,难道……难道不怕诛心吗?”她虽然说话的语气轻柔婉转,带着大户小姐的矜持,可话中条理分明,更是带着铿锵愤然。
那二老爷这时候也坐不住,才刚从位置上站起来要跪下,身子一弯下就仿佛牵扯到了伤痛,面露同色倒吸了两口凉气。即便如此,也依旧是跪拜了下去,神经泰然道:“爹,既然姨娘有这样的想法,倒不如将这事情明明白白的查一查。按照姨娘的说法,那夜的大火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