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岂止不舒服,简直是怪异,一整年了,我头发没长长一点,指甲也是,更别提个子。
从古城回来后,我第一次鼓起勇气去妈妈开的“绿萝”花店,玻璃门内的花草全都枯了,萎靡一片。长长的锁链锁着大门,街上行人很少,门口有俩只猫在晃悠。我攥紧钥匙却不敢打开花店的锁,于是蹲在门口的路灯下哭到深夜,最后被我爸捡回去。
一宿没睡,第二天我窝在小窝里抱着枕头猛塞平时最喜欢的薯片,塞着塞着就大哭起来,我爸推门进来我一下跑出去,一口气跑到厨房拿了把菜刀,杀气腾腾的对赶过来的老爸说:“告诉我那几个歹徒在哪,我要杀了他们替我妈报仇。”
长久的压抑让我几乎疯了,我爸不说话,我拿着菜刀就往外跑,天涯海角我要对他们赶尽杀绝追得他们断子绝孙。
直到我爸抢夺我手里菜刀时被我划伤了流了一大滩血,我这才找回点理智和人性。
老艾给我巨额零花钱,为我买茫把我当成老佛爷伺候。
我知道我心里的洞是用什么都填补上的。
慢慢的,我慢慢接受了自己身体上的不适,跟以往一样上学放学看动漫打游戏,我以为我能正常,可事实上我正常不起来,我不但失去了妈妈,我觉得自己像个怪物。
班上的同学留了长发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