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灌了一锅绿豆水下去,上吐下泄完后好多了。
“娘……”国师担心地在一旁守着她。
“所以说,吸烟有害健康——这是血泪的教训。”李羡鱼摸着吐得瘪了的肚子脸色惨白道。
休息了一会儿后,李羡鱼吃了块糖饼补充了下能量,这才屋顶屋外四处检查了一番,就是蔬果给打坏了一些,整艘船来说整体没什么大碍。她忙着打扫起来,提起一桶又一桶的海水冲刷着甲板。
入夜时,天气反而好了些,李羡鱼忽然在茶叶罐里翻到了张老太婆给她的两块木佩,连忙给国师戴上。(李羡鱼:明明是作者君现在才想起来这回事,怨我?这么重要的事我会不记得?)
“娘,这是什么?”国师摸着椭圆光滑的木佩,见上面雕了一尾简单的小鱼。
李羡鱼娇羞着给自己戴上,“是订情信物啦。”等等,她这块木佩上面的小鱼的尾巴中间……怎么有个小丁丁!
“订情信物?”国师有些不明白。
“嘘!”李羡鱼手轻轻掩住他的口,娇羞道,“表问!”想起来都觉得好羞涩好羞涩!李羡鱼躺在床上假装自己是美人鱼扭捏着双腿,她的矫揉造作与一旁国师的清新脱俗形成了强烈的极具冲(辣)击(眼)性(睛)的对比,是以作者君不想多加描述,并非作者君笔力不足。
二人静静躺在床上,国师忽然手指着屋顶,幽幽说了句,“娘,那里有两个小孩子。”
“卧槽!”这个时候正是黑漆漆的大晚上,李羡鱼忽然听到这句话差点吓尿了,抱起枕头惶恐喝道,“哪里!”
“就是那啊!”国师指着屋顶一个角落。
李羡鱼眯了眯眼,她什么也没看见啊!她、她好像有点近视……李羡鱼紧紧闭上了眼,缩到床角,“憋、憋憋胡缩!”一定是国师眼花了!可是,国师的眼力简直是好到像望远镜啊!都可以去参加极限达人大赛了,那他又怎么会看错!
“阿来没有胡说啊!”国师嘟嘴,“他们两个抱在一起。”
哇!李羡鱼哗然!好吧,这个可以有!李羡鱼连忙问道:“他们长得好看吗?”鬼又怎么了?主要看脸啊。
“唔……好看!”
李羡鱼咽了咽口水,眯开眼认真看了看,咦,还是看不到,真是可惜了啊,要是有牛眼泪她一定抹。
国师继续道:“有一个皮肤白白的……”
嘿嘿,那就是小受了。
“不过他头发是黄色的,还有一个皮肤黑黑的,头发更黑,都没有穿衣服!”
“啧啧啧……”李羡鱼诱问,“他们在干什么?”
“就抱在一起啊!”
“tuō_guāng光就抱在一起什么都不干?骗谁啊!”李羡鱼翻白眼。
“唔……两个人都只穿着一条小内肉,好羞羞……”国师捂脸。
等一下!听他这么一说,李羡鱼莫名有一种熟悉感,李羡鱼眯起眼,壮着胆子爬上了长桌一看,卧槽,谁画了一对海尔兄弟在这里!桃花肯定不会画,她不喜欢看漫画,那一定是第一任船长画的,毕竟她还是《海贼王》的漫迷,话说,不知道她上了黑珍珠号后过得怎么样了。
“娘,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国师拉着她的袖子。
“又讲故事!整天讲故事!娘哪来那么多故事可以讲?”李羡鱼没好气道。
“哼,阿来要听故事!”
“不讲不讲,娘好困要睡觉了!”
“娘,我爹呢?”国师可怜兮兮问道。
“从前,有一只小白兔,她很爱采蘑菇……”
国师满意地笑了,翻了个身抱住李羡鱼,头埋在她肩膀上,脸往她脖间蹭了蹭,闭目安心地睡了,睡着后,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李羡鱼被外面海岛的叫声吵醒,翻了个身,忽然直觉身旁好像少了什么,她猛地睁开眼来,果然,床上空空的,她家北鼻呢!不会半夜起来梦游掉水里了吧!
李羡鱼慌忙跑了出去,却突然撞见国师正坐在船头的吊椅上打坐!对!打坐!还是在摇晃的吊椅上仿如老僧入定般地打坐!这一刻,李羡鱼仿佛看到了千刹岛上的国师,顿时震惊得连连后退,直退到腰后撞上了栏杆。
国师忽地睁开清净的双眼,沉沉问道:“娘你干嘛?”
李羡鱼咽着口水,慌得老家方言都出来了,“俺想问你在干啥子?”
“阿来在打坐啊!”
“你打坐干嘛?”关键是现在天还没亮啊!他这样子会吓坏她的啊!像是鬼上身走火入魔的那种啊!
“吞纳吐息,舒服。”国师收了功,长舒了一口气。
李羡鱼苦着脸可怜巴巴问道:“你今年几岁了?”
“十岁。”
李羡鱼转过身去,抱着栏杆痛哭,她感觉随着他的长大,她在一点一点地痛失所爱。
李羡鱼含泪烧了火,煮了一锅白粥。也是,他跟着她只有白粥咸鱼,她给不了他满汉全席,只有粗茶淡饭。没有红酒鹅肝,只有豆浆油条;没有sk2,只有咏梅。没有维秘,只有超市丽人。他有颜,她没钱,她配不起他!
国师喝粥的时候,咬了一口咸鱼,忽然皱了皱眉,嘤嘤,就连皱眉都比她笑起来好看!国师将咸鱼夹到了她碗里,淡声道:“娘,我要吃薄荷酱。”
“干嘛不吃鱼……”李羡鱼哀婉看着他。
“臭。”
臭了?腌坏了?李羡鱼连忙嗅了嗅,又咬了一口,嚼了一下,“不臭啊。”
“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