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倒流到心里,几乎说不去。他却惊讶地想到刚才在伶的发丝之间抓住的一条微不足道的小草。
「那青草,你发肤之间的青涩味,就是……」他哑了口,是不敢相信,也是不肯相信,「不会,不会有那样的事,大树下,草地上?那是什麽qín_shòu来!」
「这手上的瘀伤是累积下来的,」她却又微微别过脸来,让他把自己的粉颈看得一清二楚,指尖更是振颤地按在一个又一个吻痕上,装出冷静地说明,「这是在军帐里留下的,这是在大树之下留下的,这个,你也知道了,他就在你面前烙下来的。」
那些吻痕让夏照一再的想杀人,伶的指尖却不摆休,又按住胸前的花蕾,冷冷的说,「他就是咬住这不放……」
「闭嘴!不要再说,够了!」夏照爆发了,他一手把可怜的小女子扯出来抱在手便直冲向她的床。
伶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