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丝尴尬,这麽暧昧的话语,他说得倒是轻巧。

回来床边时赫连子衿手里多了一瓶浅绿的药膏,看她依然磨磨蹭蹭地坐在床上,没有如他所愿地褪去亵裤,他眉心轻蹙,淡言道:“不动手,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脱?”

☆、183那麽粉,那麽嫩

浅浅被赫连子衿淡漠的声音吓了一跳,忙揪住自己的裤子,低声道:“拉……拉起来就好,不用脱了。”

脱了,就只剩一条类似内裤的短裤了,等会两人还要在床上练功,盘腿的时候,裙下的风光会被看得一清二楚的。

赫连子衿瞟了她脸上的晕红一眼,明显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我们是夫妻,在我面前没必要那麽拘束。”

说罢,伸手就要去脱她的裤子,浅浅忙躲开,急道:“我自己来!”

已经跟他解释过无数遍他们不是真正的夫妻,可是,这些观念似乎已经深刻植入到每个人的心里,不仅是他,就连轩辕连城也一样。

既然是夫妻,做什麽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他们完全不觉得看她的身子有什麽。

轻吐了一口气,她慢吞吞地把染了猩红血迹的裤子褪了下来。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的被吓了一跳。

她知道腿上一直火辣辣的,但,真的没想到已经伤到这地步,居然有几道伤口还在不断溢血。

看不到的时候没什麽,只是觉得很痛很痛,但还能隐忍,可现在看到了,一股子热血便直冲脑门,熏得她一下低叫了起来:“好疼,赫连子衿好疼,救命呀呜呜!”

赫连子衿知道她疼,本来白嫩光滑的小腿上如今多了数十道深浅不一的伤疤,最深的几道还在溢着血,看起来确实有一种怵目惊心的感觉。

像她这样向来养尊处优的小女人,刚才居然可以一直忍着,没有因为受伤而影响她练功,这倒是真的有点出乎他意料了。

他本以为只是一点小小的皮外伤,却没想到居然已经伤成了这样,或许对於一个大男人来说这种伤口没什麽,可对她来说,却显得异常恐怖。

从前的慕浅浅,那麽一个针尖儿点大的伤口都得要找人来发泄,轻则杖责残废,重则致死,现在的她,真的很不一样。太不一样了。

他转身出了房门,没多久便回来,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盆热水和一条毛巾,把毛巾沾上热水沾湿,为她把伤口清理乾净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在她伤口上抹上浅绿的药膏。“放心,这药效果好,不会留疤。”

浅浅点了点头,没说话,从伤口处传来的那阵清凉舒适的感觉让她忍不住闭上眼,轻声闷哼。

刚才确实很疼,揪心的疼,如今上了膏药的伤口痛楚奇迹般散去不少,甚至,当他的指腹沾上药膏在她的伤口上轻轻摩挲的时候,她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很舒服,舒服得让人好想昏睡过去。她忍不住又闷哼了几声。

赫连子衿指尖的动作微微一顿,抬头看她时,正看到这副妩媚的姿态,星眸半眯,薄唇微启,失声低吟。

在他床上居然表现出这副被侵犯的媚态,这是赤裸裸的勾引麽?呼吸乱了几分,可他压下身下那股蠢蠢欲动的欲念,依然专心为她上药。

他知道她不是在勾引他,对这个小女人他已经有了一份全新的了解,如果可以,她巴不得离他们远远的。

可他哪怕极力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去看她那张沉醉的小脸,身体却依然因为她一声声无意识的低吟而绷得紧紧的。

如果……如果他可以不顾她的意愿把她推倒在床上,拉开她的双腿,把自己已经不小心肿胀起来的巨物埋入这副小小的身躯里,那会是如何一种销魂蚀骨的感觉?

这副身子他曾经触碰过,那手感美好得让人流连忘返乐不思蜀。

记忆里那对高耸的浑圆弹性十足,那两点脆弱的殷红rǔ_jiān稚嫩无比,含在口中,比天底下所有的美酒佳肴更令人沉醉,还有那个小小的粉色xiǎo_xué……

想像着自己用力蹂躏她的花唇,狂操她的xiǎo_xué……那麽粉,那麽嫩,若是被粗暴地蹂躏,被无情地摧残,用力chōu_chā塞满……

他深吸了一口气,忽然站了起来,转身,往高柜走去。

不知道什麽时候起已经躺在床上的浅浅总算睁开了一双迷蒙的双眼,轻吐了一口气,垂眼看去才发现自己居然张着两腿躺着,而刚才,赫连子衿就坐在她身下,坐在她两腿间,给她上药……

“唰”的一声,一张小脸顿时烧得如同能滴出血那般火红。

她吓得慌忙爬了起来,把两条不知廉耻的yù_tuǐ用力并起,偷偷抬眼望去,只见赫连子衿把药膏放回高柜的暗阁里後,便一直在高柜前站着,足足站了至少半柱香的时间才回头看她。

见她这副惊愣羞涩的模样,他薄唇扯了扯,弯开了一抹好看得令人沉醉的弧度:“刚才不是还一副dàng_fù的模样麽?如今这样,想要表演给谁看?”

浅浅脸色一窘,只是白了他一眼,不说话。原来他还有这麽毒舌的时候,她怎麽从来没发现?

找回那条被他随意扔到角落里的亵裤,正要穿上的时候,赫连子衿却脸色一沉,一步跨到床边,大掌一捞,直接把裤子从她手中夺过来,一把扔在角落里。

他盯着她,沉声道:“药膏刚抹上去,现在穿裤子会把上面的药擦掉,光着吧。”

光着吧!这话出了口,不仅浅浅被吓了一跳,就连他自己也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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