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把他那副嘴脸给抓个稀巴烂。

哪有人这样告诉人家,她的意愿完全不值钱?他如此,对她来说真的是一种侮辱,可最让她灰心的是,哪怕他在侮辱她,可她心里对他生起的不是怨恨,而是害怕!

谁让他说的是实话,她确实不过是个玩物,一个玩物,谁会在意她心里在想什麽?

她咬了咬唇,想要回头瞪他一眼,可她没想起来他的唇就在她耳边,这一回来,薄唇直接碰到他的唇瓣。

她一怔,慌忙躲开,可他的大掌却落在她脸庞上,用力把她一张小脸压向自己,张嘴便含了下去。

这次,他用力啃咬了起来。

浅浅在疯狂挣扎,一双拳头不断落在他身上,他咬得她很疼,真的很疼,这麽粗鲁的举动,就连东陵默都没有过。

东陵默是不会这样折磨她的,他只会直接掰开她的腿,一声不哼闯进去。

直到怀里的女人累得一双手几乎完全举不起来,轩辕连城才放开了她红肿的唇瓣,可他的长臂依然禁锢着她,不允许她逃离半分。

“怎麽不打了?继续打,最好再用力点,要不然,我会以为你在给我抓痒。”那唇瓣的滋味真的很好,每尝一次,都会比之前更加美好。

软软的,滑滑的,和她sū_xiōng上头的小rǔ_jiān一样,越吃越有味。

轩辕连城眸色越来越深,视线往她起伏不定的胸前移去。

浅浅深吸了一口气,很想对他破口大骂,可现在真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刚才分明已经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在打他,可他身上的肌肉全都硬的如钢铁一般,打在他身上,没给他带去半点不适,倒是自己一双小手疼得慌。

打了那麽久,她打得累了倦了,就连呼吸也薄弱了起来。

总算她意识到,除非他不要她,否则,想要从他身下逃跑,简直是天方夜谭。

早知道就不来找他了,宴会办得不好,顶多被黑心太后惩罚一顿,说不定挨几个板子或者跪个一天一夜就好了,总好过在他这里吃那麽多苦头。

在这里,随时还会丢掉自己的清白。

虽然,她的清白早已经在东陵默身下丢得乾乾净净。

这个殿里的男人,她真的一个都惹不起。

眸子睁了睁,却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胸口看个不停,虽然他长得这麽俊美,这目光很难让人讨厌起来,可是,慕浅浅却顿时觉得好委屈。

在他们眼里,她真的只是个泄欲的工具,咬着唇想要将他推开,没想到轩辕连城竟忽然将她一张小脸抬起来,认真道:“我想要你。”

他说,他想要她……他这麽说是什麽意思?是在问她意见吗?

她其实知道这不可能,他想要就要,根本没必要理会她的意愿,他刚才也说了,她的意愿不值钱。

可是,她还是摇头了:“我……我不想……”

“张嘴。”轩辕连城的声音很低沉,很有磁性,对女人来说,简直是一张诱惑,但这些女恩不包括慕浅浅。

她紧咬着唇,绝不张嘴。

“乖一点,我便温柔些,可好?”还是一副商量的口吻,但她知道,这事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她慌,慌得连指尖都在颤抖。

轩辕连城确实没想过要和她商量,她早已经做好了要逃跑的准备,但,他的铁臂落在她腰上,她能跑到哪去?

这女人,吃硬不吃软,给她好脸色根本就是多余的,像东陵默那样硬一点她就怕了是不是?

发现这个秘密,他居然没感觉到生气,大掌一扬,不知道他修习的是什麽功夫,竟然不必自己亲自过去,也能在不远处的木架子上,将一瓶酒隔空抓了过来。

隔空取物!

慕浅浅呼吸乱了,看着他将酒瓶的木塞子咬下,在昂首大口灌了起来,明明动作好奇万千迷死人不偿命,可她……只觉得害怕。

武功那麽好,想要掐死她,和掐死一直蚂蚁……真的没什麽区别。

“要不要尝尝?”轩辕连城一连喝了好几口之後,忽然垂眸看着她。

慕浅浅摇了摇头,但,他却已经含了一口酒,低头凑近她。

大掌改而捧住她的脑袋,将她压向自己,四唇相贴,浅浅虽然下意识双手抵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却还是不敢太放肆,小心翼翼张开嘴,被逼咽了一小口酒水。

“真香,比这酒还香。”轩辕连城伸出舌尖在她唇瓣上舔过,又舔了舔她的下巴,眼底竟有那麽一点点笑意。

浅浅已经慌得连呼吸都不敢用力了,其实她不知道自己在怕什麽,也许,只是怕他那一身深不可测的功力。

但她,真的怕……

“好乖。”他哑着声,再次低头含住她的薄唇,轻轻吮吸,又张嘴咬住她的唇瓣,一点一点啃咬过去。

“嗯……”浅浅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好想将他推开,但,不敢。

为什麽,她竟忽然在连城皇子的眼底看到了让人畏惧的邪恶气息?他的笑好邪魅,让人不安。

最终那瓶酒有好几口落入浅浅的肚子里,剩下的全被轩辕连城喝了,再看她一眼,他忽然坐直身躯将她搂在怀中,低头吻了吻她的小嘴,哑声道:“东陵默和赫连子衿是不是有很多花样,让你特别喜欢,所以,你宁愿冒着生命危险也要拒绝我,得要回去让东陵默操?”

“连城……”这话,是不是太粗俗了些?

“我怕我照顾不好小娘子,所以,最近托人从宫中弄了点小书册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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