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看不懂他,更不知道他想对她做什么,只是,强装镇定,“有屁快放,要是没事,我就走了。”说着想甩开他的手。
葛岑西没让她得逞,笑着看她在自己手里扑腾,“葛岑西,你到底想干嘛?”萧袅真的对他没有耐心了,她受够了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另一只腾出空来的手朝他脸上就是一掌,“放手!”
葛岑西想不到她还会伸手打自己,一股无言的怒气在身上翻腾,甩手将她推倒在地,女生地力气怎么能和男人相比,萧袅被他一推顿觉浑身骨头都要散了架,还没等她缓过痛劲,身上被他压住。
双手被他用地上肮脏的布条捆住,萧袅才发现地上原来有很多碎布,估计这里以前是服装厂。在她走神这回,葛岑西一个巴掌扇在她脸上,一点也不过后果地骑在她身上,撩起她的外衣,萧袅不顾正痛的一阵麻的脸,使劲地挣扎起来,“你又要干嘛,葛岑西,我怎么惹你了?”
葛岑西一手制住她已经捆扎在一起的双手,那双往日里嫩白的手,此时已经涨红起来,他不管,又将她的胸衣解开,“我要干嘛,你会不知道?”看着那对活泼跳跃的灵兔,张嘴含了上去,凶狠地啃着嫩肉。
萧袅一阵抽痛,“葛岑西,你......”此时,葛岑西不再啃咬,而是吸允起顶头的红樱桃,“啊....”萧袅咬住下唇,想要制住那羞人的呻、吟,“还是这么敏感。”葛岑西将手握住肉兔,更加用力地吮吸起来。
身下的萧袅,只能任由身体里的情、潮一波高过一波,已经挣扎得全身无力,葛岑西呼吸越来越重,从她胸口抬头,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道,“你和他做过了?”
萧袅望进他愤怒的双眼,意识到葛岑西指的他是唐木仲,“做你妹,神经病。”葛岑西诡异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松了手笑了起来,“什么时候敢做不敢当了。”
他的手伸进她的内裤,用手指闯进她身体里,“嘴巴上说不要,下面却这么湿。”说着还不停地在里面翻着她的嫩肉,萧袅压制不住地想叫他停手,出口却变成了,“你....不要.....啊.....嗯啊....住手....”
葛岑西想到她也是这么在别人身下似痛楚似愉悦的呻、吟,狠狠地抽出手,一掌打在她脸上,骂道:“贱人!”随后,褪下她裙子里面的底裤。
“你以为让爸爸接送你上学你就可以相安无事了吗?”葛岑西一边说一边用双腿将她的腿掰开,“不要!”萧袅竭力地挣扎起来,葛岑西笑得邪魅至极,“不要?放心,我不会上你的。”
说着四下巡视一圈,就近拿来一根短木棍,阴笑一声,萧袅看他手上的木棍,不是很长也不是很粗,可是却很脏,葛岑西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套,用嘴咬着撕开口子朝木棍套了上去。
萧袅心中害怕,她不要被木棍强、奸,因为葛岑西在摆弄木棍,让她有了一丝空隙,挣扎开了,却死命地爬不起来,她的腿吓软了。
还未爬出几步,脚踝就被葛岑西抓住,一用劲又拖到他身下,葛岑西一只手拿着木棍,另一只手朝她脸上挥去,“还想逃,这么喜欢被男人搞,现在装什么?”
抬高她的腿,就这么硬生生地捅了进去,因为原先的蜜、液已经被风干,饶是套上还有润滑油,还是让她吃痛地倒抽一口气。
被硬物强迫撑开,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耻辱。
葛岑西没轻没重地一下又一下,有几次顶的娇弱的里面撕裂般疼痛,萧袅只是咬住牙关,倔强地不发出任何响声,只是生理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蓄满了泪水,葛岑西看到的就是她躺在地上,发丝烦乱,楚楚可怜的模样,手下更是发了疯地乱捅。
最后,萧袅压抑不住地痛叫一声,晕了过去。葛岑西退出手中的木棍,怔怔地看着满手的血,她的大腿上、地上,还有那受伤的洞口都是触目惊心的血。
葛岑西扔了手中的木棍,惊慌失措地将昏迷的她抱起,心口填满了一股难言的愧疚和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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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颈大出血。
萧袅睁开眼的时候,已经被送进了医院,她看着酒店豪华装修一般的vip病房,怔怔的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想起身,可是微微一动,□就痛得不行。
她记起,她是被一根可耻的木棍给弄晕的。这些都是拜她的好弟弟,葛岑西所赐。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前,她都只是想过一般人的生活,她的生活表面上看过得锦衣玉食但事实上却受着精神和ròu_tǐ的双重折磨,萧袅握紧了拳头。
她一定要离开,一定要。
正当她在床上恨得咬牙切齿,随着咯吱一声,萧袅下意识仰头去看,房门被人推开一条缝,估计是有人刚要进来,就被人在门口叫住。
萧袅赶紧放下扬起的脑袋在床上躺好,闭上眼睛假装熟睡,接着就传来父子俩争执的声音,萧袅闭着的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竖起耳朵想要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门外,葛岑西侧着身握着门把,刚打开房门就被人扣住肩无法前行,他不满地看了一眼自己肩上的手,“你干嘛?”说着朝那只手的主人看去。
葛非澜已是怒极的眼睛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脸阴沉的可怕,“我还想问你,你想干嘛?”看着眼前一副玩世不恭的葛岑西他真想一拳揍上去。
葛岑西那只握住门把的手松了开来,想挣开葛非澜扳住自己肩的手,转过身使劲挣了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