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知道,她不会愿意。”他忽然开口,声音在风中吹散,听进我耳朵里时已经七零八落,带着浅浅凉意。
“阿咻——”我忽然打了个喷嚏,不甚雅观地打断了这个变得有些深沉的话题。
他转过头看我,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随即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替我拢了拢大氅:“受凉了?回去吧。”
我大病尚未痊愈,在风雪中吹了个把时辰方才打喷嚏我觉得已经很是不得了了。便痛快点点头,只是想到还要月琉辛苦将我抱回寝殿,心中有些愧疚。
他照常将我拦腰抱起,嘱咐我裹紧大氅后,步伐甚稳地走下了山。
我的脸将将贴在他的胸膛,那衣裳布料虽是冰凉,但那衣裳下面砰砰砰的声音还是很有节奏,我受了凉,在这节奏声下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恍惚间有什么东西在我额头上碰了下,温热的,十分舒服。隐隐约约还从哪里传来了一道微哑的声音。
“我最想要,已经回来了……”
这一觉睡得甚是安稳。
醒来时外头天色已是大亮,我很是惊讶地发现吹了半晚风雪,身子竟没半点不适。反手撑着半坐起来,眼角瞧见床边小桌上放了个碗,我掀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