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亦在那里客气:“哪里哪里……”
两人又寒暄上了。阿娘走过来,抚了抚我的头发,微微皱眉道:“怎么没梳个正式点的发髻?”
我这边正想回答呢,腿上的阿福倒是两条肥硕的后腿一蹬,十分灵活地蹬到了听朽那。再看听朽,显然对这份突如其来的恩宠有些措手不及,手急忙慌地接住了这只肥茸茸的东西,结果手里的扇子也打落了地上。
他低头看着阿福,受宠若惊道:“今日怎么对我如此亲近?”
我想了想,认真回答说:“许是你昨日允诺了它,要替它寻亲事来着。”
“……”
我们一行人这便浩浩荡荡地去了举行梵天宴的地方——玉华宫。
出了门依旧是一眼望不尽的氤氲白雾,远远遮了人的一半身子,近了倒也什么都分明了。
今日的人明显比昨日更多。乌泱泱地似是赶着去看谁家媳妇打了婆婆,又或者是谁家孙子生出了条尾巴来。当然,若真是谁家孙子生了条尾巴出来,倒也不稀奇了,也没有这么多人赶着去了。
阿爹说,梵天宴要行九日,这是千万年也难逢的各族群聚的场景。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