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找他自小带大的女儿而是亲自赶回北月,一来就是怕女皇受不了这个消息想在这种时候陪在她身边,二来也是怕素来与佳佳不合的崇武郡主从中搅什么风波,如今看来这位郡主倒不像她表面上那么简单,如此高深的挑拨之词真的是她想出来的吗?
“她说错了吗?说错了吗?阿康你告诉我。”童月澈就这么看着皇甫康。
皇甫康张了张口想解释,却不得不点头。“她说的基本没错,但是,但是,”
“还有什么可但是得?你不要替她狡辩了。阿康,你告诉我,你现在的立场究竟是怎样?是站在童佳佳那边还是站在我这边?”童月澈如炸毛的猫咪一般,根本不容皇甫康解释,完全照着
“我,我从来都是终于您的啊陛下。”皇甫康直接跪倒在地。
“你还知道叫我陛下?你是不是也像你们皇甫家那几个老女人一样希望佳佳早点当上女皇好福荫你们家族啊?到时候你顺利当上皇父,那还不一手遮天,比现在这样卑躬屈膝跪着我可强多了。”童月澈怒道。
“澈儿,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没有你,我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见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我人生的全部。你若不在了,其他的还有意义吗?若不是为了服侍你,我何苦还搅在这场权利斗争中?是,我也爱佳佳,我也同样放不下她。那是因为我把她当做亲生女儿一般,是我和你的亲生女儿,难道你不是一样吗?我觉得现在的佳佳一定是咱们夭折的女儿的灵魂,那日我明明感觉到她已经断了气,却突然生龙活虎地活了回来。”
“你明知道我肚子里那个不是你的骨肉。”童月澈听不下去了,说道。
“我知道。是荆唯佳的吧。那又如何?只要是你的,就是我的。澈儿,你不知道,我比你想象中更爱你。”皇甫康没等陛下说免礼。自动站起了身,缓步靠近童月澈,一只手拦住童月澈依旧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从童月澈的头发划过她冰凉的脸颊,肥美的红唇,一路向下探索。
“你。额~~~~嗯~~~”童月澈心中一荡,心中的怀疑不满也被暂时抛却,享受着专属于阿康的炽烈。
童月澈体温渐渐上升,大脑也变得一片空白,身体忍不住轻颤,口舌愈发干燥忍不住死死抓住前面的那个人,一双手熟练如回击般触碰着对方的各处敏感部位。
“月澈。你真好。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我?”皇甫康一边说着一边拦腰抱起眼前衣带半解。酥,胸半露,肌如蒙霞的女人,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不是女皇而是他的女人,他一个人的女人。
“阿康,爱我。”皇甫康沉思间,怀里的女人双臂已经环上他的脖颈,口中轻吐着诱惑。
“澈儿~~”皇甫康温柔地把童月澈放倒在那张凤床上,双手继续摩挲她神圣的躯体,四唇紧贴,良久方分,两人都深吸一口气,如溺水快窒息的人一般。
凤鸣殿外,近日大受宠爱入凤鸣殿都不需通报的俏男秘司徒卿非,春风得意地赶来,却被一声熟悉却又陌生的“啊”字打断了脚步。
这声音是女皇陛下的没错,他太熟悉了,每次进入她的身体,她都会敏感地发出这样的声音,可这一次的声音却有些不同,说不出的感觉,让司徒卿非忍不住有些自卑,声音中的满足和浓情远非与他时能比。
“谁在房中?”司徒卿非小声问当班伺候的小诗道。
“是康大人。”小诗也是伺候女皇陛下多年的人,这种声音早就听习惯了,有时候听得动情忍不住还会偷偷躲起来自我安慰一把,谁让陛下是神仙般的人物看不上他这样的小厮呢,偏偏见惯了宫里的女皇大美人公主小美人,眼界高了很难看上女官什么的,所以只能幻想着那两位自我安慰一把了。
两人说话间,屋里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出,时而婉转如泣,时而高亢若歌,听得人血脉贲张。
司徒卿非不甘地捏紧拳头,嘴唇紧咬,偏偏就是没有挪开脚步。怪不得他怎么做都无法取代这个男人在女皇陛下心中的地位,似乎光这一点自己就比不上啊。
小诗纳闷地看着这位女皇的房中常客,你丫好歹经常可以跟这样美貌有权位又风骚的女人行那事,比起我们这样的只能听不能吃的人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干嘛还露出这样一副要死的表情,那我们怎么办?都自杀去?
房中传出的声音愈发激烈,似乎宣告着那场男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开始进入**,屋外两人则是静悄悄地站着,心思各异却都保持着沉默。
“陛下,郡主有急奏。你是否现在看?”司徒卿非突然大声说道。
屋里此起彼伏的叫声戛然而止,静,静的人心发毛。
“知道了,你先退下。”威严却不自主地带着些风情。
司徒卿非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掷地有声让人听了不得不感叹其忠心“陛下,郡主似乎奏得很急,否则卿非也不敢到凤鸣殿打扰。”
“我自由主张,退下。”这一次女皇陛下的声音中风情少了许多,却多出了几分严厉。
“是,卿非告退。”司徒卿非不甘地站起身,往外走了几步,又掉转身,往门口走了几步,重新静静地站定。
屋内,皇甫康竖起耳朵,发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继续安慰着被打断而愤怒的某女,她从来都是没耐心不喜欢被打扰的人,皇甫康相信除了他没有人更了解这个女人呢了,包括她自己。
“小心皇甫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