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持续到进家门,他在沙发上坐下,重重得揉着眉心。

“易禛……”她小声地叫他。

易禛指指他旁边的位置,让她坐到他的身边。

“西西。”他没有要听她阐述的意思,沉声:“我仔细考虑过了,是因我的责任,才导致你成为现在这样。我想你自己也应该清楚,在我身边你永远学不会成长。不管今晚你和温北发生了什么,明天我会去替你道歉。但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这一晚发生了什么,稍微想想他就能猜个大概。沉默一瞬,他接着说:“我想我们各自都需要一点时间。我不能把你继续放在我身边,那样才是在害你。我以为你只是有些霸道任性,但是现在看来,已经不只是这样了。”

她低着头,眼里的液体迅速布满整个眼眶,但她不敢哭出来。

易禛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的意思,继续:“有什么困难什么事,你都可以来找我。但是,我们还是分开一阵子吧。”

小池西猛得抬头,颤抖着嘴唇:“我真的知道错了。”

易禛皱了皱眉,最终没有说话。

***

第二天阳光大好。易禛去花店看望池西,她正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手里捧着一杯花茶,眯着眼看花丛里的瓢虫。

易禛轻咳。

池西视线移过来,看到是他,惊讶得微微张嘴:“易禛……”

他笑,把带来的慰问品放在旁边的柜子上,走过去:“来看看你。”

“我没什么事。”她局促得要站起来,被易禛制止。

“坐着吧。”他给自己拿过一把木椅,坐到她身边:“我来替西西向你道歉。”

池西苦笑:“不是她的错,是我自己伤的我自己。”

易禛但笑不语,看了眼她手中的茶:“这是什么茶?”

“金银花。”

他点头。

两人一时无话。池西觉得今天的易禛似乎有些不同,竟跟平时来这里偷懒的边让一样,闲散得坐着,像是在打发无聊的时光。

最后她还是没忍住,问:“今天不忙吗?”

他正抬头看阳光,眯起眼:“不忙。”

“小西没事了么?”她又问。

易禛听了她的问话,突然回头盯着她看了很久,又笑:“没事。”

“那就好。”

安静。

“温北。”易禛再次开口。

“嗯?”

他的视线落在她带着新手表的手腕上,很快看向别处:“没什么。”

他站起身:“我走了。”

池西怔怔看着他跟自己道别,有些不明白他到底来这里做什么。他这样,似乎真的只是单纯陪她在午后的阳光下坐一会儿。

***

几日的清闲,池西也彻底给自己放了个假。六月的天气,一天热过一天。她就躲在遮日的绿藤架下面避暑,屡屡凉风自空调口缓缓吹来。

边让照旧每天都过来,陪她吃素白的面,说没营养的笑话。

这天边让有应酬,吃完山珍海味还要去酒吧续摊。他无奈得戳着手机屏幕给池西发短信:[大客户要去酒吧续摊,去不了你那里了。]

池西的短信回复向来都慢,直到他到了酒吧,她的信息才缓缓而来,在喧闹的背景音乐中,她的信息仍旧是静静地,就像她本人:[好的]

他撇嘴,继续回复,回复到一半被人撞了下手肘。

他扭头。

旁人放了一个的伏特加在他面前,凑近他耳朵大喊:“干嘛一直玩手机?先去跟老板进一杯酒啊!都是看着你的面子才同意的这笔订单!“

边让苦笑,随意得拿起桌上的酒杯,朝客户举了举,灯光下的笑容勾勒着一抹邪气,然后一口气喝完。

客户立刻眉开眼笑。

边让放下酒杯,继续给池西发短信:[好无聊啊……]

手机很久没有回应,他靠在沙发椅背上,去拿水果拼盘里的橙子吃,直到手机再次震动。

他点开,池西回复:[多看看美女,也许会有艳遇。]

“无聊透了。“他扯开嘴角笑,把手机放进口袋,继续去戳所剩无几的橙子。

吧台那边突然噼里啪啦一阵响动,边让下意识看过去,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吧台前的椅子上软软摔下来。

一阵不小的骚动。

他站起身走过去,竟看到了醉倒在地上的小池西。

他瞥了眼小池西身边两个蠢蠢欲动的中年男人,认栽得叹口气走过去,蹲下:“小西。”

调酒师正好从后台出来,见状问他:“请问,这位女士是您的朋友吗?”

边让抬头,漫不经心的语气:“嗯,是啊。”

调酒师不放心,欲言又止得看着他。

边让掏出手机,找到自己和池西的合照给他看:“这下你放心了?”

调酒师不好意思地点头:“我们也是义务。”

“没事。”他把小池西的一条手臂横到自己脖子后面,然后搀着她站起来:“帮我去和那边说一下,我先走了。”

调酒师连连应声。

边让笑了下,向之前的中年男人投去警告的目光,离开。

边让也喝了酒,只能找代驾,而自己扶着小池西坐在车后座。

小池西醉得不清,在梦里一直哭。

边让安抚性得拍拍她的后背,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他拨通池西的电话。

响了几声,那头接起:“怎么了,阿让?“

“啊……是这样的。“他组织了下语言:“我遇到了喝醉的小西……现在在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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