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和她见过了。我不安。”她避开了秦伯年的目光,这一步一步走下来又何尝是她自己愿意的,跟着丁驰的父亲那么多年,心也渐渐黑化了。
秦伯年的眸很深远,他盯着她看了好一会,有些嘲笑般的笑了,这亲情来得那么不合时宜,他很她,又不想失去好不容易得到的亲人。
他抬手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低哑道,“你的做法就到此为止,一周之内关闭工厂,解散所有不法组织。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用法律的途经查出你口中的伪造金融票据案究竟为什么会害死那么多人,牵扯出那么多恩怨。”死一个孙医生还不够,连带她的家人和邻居都无一幸免,这种做法实在是太决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