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那个纯洁的少女,染上情欲躺在男人身下,浪荡转变成魔鬼,因为她具有不可琢磨的疯狂,魔魅,坦荡。
我被迷了眼,更腐蚀了心,于是发誓陪着这样的魔鬼堕落,也适合我这么个混不吝,我沉浸进骨子里的都是毒!
殊曼之于这些男人,似癌症末期疯狂生长的癌细胞,身体和精神早被痛苦征服了一遍又一遍——任由索取!
命运如此果断的手起刀落,
将昔日的“名少”整个人劈成两半,剔除了浪荡fēng_liú,甘愿成为她男人中的一个——
无奈也罢,情愿也罢!
真爱也罢,痴怨也罢!
不能挽回!
赋修看着三个混不吝一脸的忧伤,两眼通红——嗯跟我一个样——老子心里总算开始平衡,痛快点鸟——
咱们是兄弟哇!所以要有“难”同当!
男人都有一根罪恶的“棍子”抻头瞪眼,不射不软。
是野蛮yù_wàng的招牌——总是先于理智给予强硬的反应——
于是有了那句至理名言: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直白,讽刺,又那样真实!
棍者,棒也,男人胯下之物,其数为一,伸缩自如,发于娘胎,死于花甲。白昼伏辄,夜来站岗,曰棍棍,曰棒棒,曰单枪,曰金刚,从来是争夺美人,自古英雄霄汉傲然之必备资本!
它之于男人,就是鲜活的第二条生命!
性福之源——
它就是男人无法必会与逃脱人原始的劣根性!
被男人视为:命根子!不能被人伤害的禁忌与柔软!
现在,我们的“命根子”只认准了这一个女人,痴迷喜欢她紧致隐秘的拥抱——
心生了爱恋,纠怜痴缠——
但无法独占,我们已经有了疼痛默契的牵连——所以,为她抛弃尊严,下跪,落泪——不觉不妥——
认怂吧,不寒碜!
这是赋修祸害此刻咬牙切齿的思想。
赋修抬眼看刘斐然,眼底的意思……
刘斐然能不清楚?
没说话,微笑,轻轻摇头——
意思他不管,你们自己瞧着办——
殊曼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刘斐然的眼神,几个祸水自然都懂——
现在的状况,要想不被她如此对待,只有一个直接有效的方法。
强悍进入她的思想,情绪,身体——
不去期待她是否会想起我——
只要,最直接的yù_wàng,占有,冲刺——
身体撕扯缠绵!
我会温柔,绝不野蛮——
告诉她,我是你的男人!
我们无法,也不能和你分开,拒绝被你遗忘——
赋修走到床边,跪在殊曼跟前,眼望着她,赤诚,眷恋,深情——
一只手抬起来,抚摸她还很苍白的脸颊——拇指磨挲她的唇角,温柔细致——
殊曼望着男人满是眷恋痴迷的眼——那目光温温地与他对上,好似迷梦一般——
与她对视了三秒钟,赋修身子一震,心在颤抖……
她浅笑,风情瞬间延展,身体后仰,靠进身后男人温暖的胸膛——微不可闻的呢喃从唇间溢出,“又一个我的男人么?”似叹息!
“我到底有多少男人,多少?”她低垂的眼睑遮住了眼里的情绪,话像在问他们,又像在自问。
闭上眼的刹那,殊曼看见了黑暗中的她——
她在笑,眼睛清透寂寥,有明显的忧伤划过——
她说:殊曼,看见了么?
他们眼睛里凝聚爱如此热烈,他们的执拗执着不可撼动,那是种暗黑且庞大的伟力,能够轻而易举将你摧毁——
所以,你无法挣扎的殊曼——
殊曼,我全身都在疼!你挖了我的心,身体里的黑洞越来越大,殊曼,我疼!
因此,我想挖别人的心,让别人和我一样疼,我身体里的黑洞,总要被疼痛填充的,拉着他们多好,不然我不会甘心的。
你很清楚吧殊曼,其实你就是他们的那颗“心”,你疼了,他们会比你更疼!
她笑得很蛊惑——说:殊曼,狠狠的伤害自己吧,这是一种得到疼痛的最好方式,我在等待——
“殊曼……”南暂轻喃,唤回了殊曼游离的意识——
他的手伸出,毫无迟疑,直接插入她两腿间,“殊曼,我们曾经有最亲密的连接,你喜欢我的坚硬进入你这里。”
殊曼没动,不阻止他们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
静静的看他们——
男人通红的眼睛,很晶亮——里面有液体自眼角流淌而下,有滚烫的温度席卷——
他们的手,同样滚烫,
隔着衣物,皮肤,渗进殊曼冰凉的身体,感觉很舒服,殊曼喜欢这样的触碰,抚摸——
耳边萦绕的呼吸,来自于身后的男人——他tiǎn_shǔn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非常动听——“小妖精,让我们现在……一起堕落……”带着无限诱惑的呢喃,像魔咒!
是啊!
她本是靡丽的兽!
灵魂中住着她,一只躁动不安,淫簜的孽鬼!
拥有这么多漂亮的男人——
是啊,
她该堕落,和他们一起!
那样,才适合她的本性!
殊曼的眼前——男人漂亮的脸欺近——男人眼神迷蒙,好像魂不在了似的,喉头不住地动——
殊曼睨着他,笑的很坏,知道他正努力克制着身体里叫嚣的yù_wàng。
他脸上淌着汗,小麦色的肌肤不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