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来了?”
他的狐眸带着不让人察觉的深暗,将他面前人的轮椅朝着屋内推去,“来看看你,你的身体不适合吹长时间的冷风。”
声音依然如沐春风,但是容谨清楚,他早已经在他开口的那一秒料准了所有事,所以与其在他面前辩解,不如静声默认。
“竟然担心,为什么不亲自去看看,你如果去,她一定很开心。”
容谨用手指细细摩擦着之间夹着的树叶,感受着它的脉络,半响才开口:“宽叶,一百三十三个细小锯齿,脉络细而易折,生长了三个月又十几天,人为摘下,我可以轻易猜出这些,但很难面对她。”
“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最喜欢你。”季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