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净轻轻摇头:“不是因为他最好才喜欢他。”
落花一愣,正要反驳,听他又说:“喜欢没有理由。”
落花话锋一转:“那么师父你呢?你为什么一个人住在阑珊谷五百年?”
秦子净微微一愣,随即淡定道:“陈年旧事了,为师都已经忘了。”
落花微一撇嘴,对他的口是心非甚是不满:“师父真的忘了吗?既然忘了,为何又想听人弹奏《凤求凰》?”
秦子净先是不答,过了片刻才又说道:“五百年前,我第一次见他,是在袭月后山的竹林,当时他正在弹奏这曲《凤求凰》。这曲子便是他教我的。”
“她也是袭月的弟子吗?”
秦子净微微摇头:“他在武陵。”
“武陵?‘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
“不,不是这词里的武陵,而是武陵仙山,武陵和袭月是仙界并驾齐驱的两大仙山。”
“原来如此。后来呢?”落花的心砰砰乱跳,又是抗拒又是期盼。
“袭月与武陵常有走动,如此我与他也就慢慢熟悉了。”
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