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样,我的父母也是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静言。
“怎么了?”他们问,但目光却望着我。
“李医生开了个小玩笑罢了。”同父母不同,其实对于静言的生气,我倒不奇怪。虽然从小到大虽然我对静言一直不算太好……额,好吧,是一直不怎么好,但静言却总是护着我的。小时候不过玩闹时被别人说了一句,静言便能耿耿于怀好久,何况是现在被一个他如此讨厌之人,无缘无故地骂我是神经病呢。
不过,兴许是这几个月来我睡的都还不错,对于这句小玩笑我也并不怎么放在心上,所以我才会这般对父母说。
和一个喝醉的家伙计较什么呢,何况还是个在精神病院呆久了的家伙。
那时,我笑着拉了拉静言的衣角,示意他不要这么紧张兮兮的。可我却怎么也没想到,静言这次的愤怒会表现的如此明显。
他不仅摔了杯子,随之更是站起身来,揪住了那个医生的衣领,一字一顿,近乎是咬牙切齿地开口道:“你想要做什么?自我精神有问题之后,还想说我姐姐么?”
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