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我犯了一个大错误……你会原谅我么?”我心里默默的想。
再次回到这个小屋又是另一种心情,短短的几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在我的身上,在这里的每一天我既感到莫生又感到熟悉。这个小家似乎可以给我一块清凉,静谧,远离浮华与喧嚣的一块休息之处,我可以不含杂质的自由清新的呼吸。当然,那窗台上的水仙花还在生长着,它有着比我还顽强的生命向前冲着。这个季节,总容易让人想起许多往事,而往事中的许多细节,总与花有关。有人说,花与风铃,它绽开是人们多情的青春。也许,意义还不仅仅如此。我每每在家静静的欣赏着这些就会让我感动很久很久,我知道自己似乎在逃避什么,但我不能让自己老活在幻象中。
又这样过了一周,这时我想回公司上班。“jack,你说我下周回公司上班好么?”我一边收拾桌上的碗筷一边问他。
“上班?不要了,你以后就安心做一个家庭主妇吧。”他站起了。
“那怎么行呢?我们还要生活呢。”
“你的身体还这么虚弱,你还是明天去交辞呈吧。”他来抱我。
“那我会无聊的。”我堵嘴回他,其实我没想到他会让我做个家庭主妇,心中有点惊喜。
“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张纸。
“这是什么?”我抢过来看了一下。
“这是我们的结婚流程。”他有点得意的笑笑。
“太早了吧。”我放下了那张纸,刚才心中的惊喜被这一个消息给冲散了。虽说我和他结婚的事是必定的,但我似乎不愿意这一切来得太早。
“不早,不早。我也和我妈妈说了,他们也同意。”他又把那张纸拿上重新放在我的手里。
我突然有点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向他说出我内心的感受,看着他的笑容,我无奈又无助。“好吧,我明天去辞职。”我淡淡的说,我知道无论我说什么也是多余的。
“太好了,这才是我的好老婆。结婚的事有你忙的,但你也要多花点时间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他卷上手袖要准备洗碗。
“那你呢?不想照顾我了么?”我问他。
“洁洁,过几天公司要派我去英国培训三个月……我也舍不得离开你的。但这个机会也很难得的,如果我培训完成好的话,公司会给我一个升职的机会……这样我们才能有钱买房结婚。”他低沉着声音回答我。
“哦,那你放心去英国吧,家里的事我来处理就好了。”我替他关上开着的水笼头,这种漂在上海的生活我们是应该要早一点结束。我和他都在幻象能在上海买上一套小小的房子,哪怕离开市区很远。这不是一个奢侈的梦想而是朴实无华的目标,我知道他为个目标已经奋斗了很久。
从机场送走jack后我反而觉得吐了一大口气,和他生活的这一小段时间里我总是活得很累很紧张,我似乎在害怕他发觉出我内心深处的那个秘密,我要告诉他么?耳边响起了二个声音。
这时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我随手打开了接收短消息的按钮。“你最近好么?”发件人是谢彬强。
我的心一紧,很想告诉他我很不好。这种想法只是停了停,随后我还是一狠心直接把手机关了。“你为什么还要和我联系,这一切的变故全都是因你而起”我心里暗暗自想。
一连几天我都没有精神,我也提不起任何精力去做jack给我安排的婚礼前要办的事。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可我的进度却一点也没有向前。
“洁洁,这二天结婚的事准备得怎么样了?”jack兴致很高的问我,每天这个时候他都会给我打来电话,一般都是他说我在听。
“没呢,我都没想好。”我一时间被他问得无语。
“也行,别太累着,我就要回来了,到时我们一块来弄。”
“别说了,你每天都给我打电话很费钱的。”接到他的电话我更加无所是从,感觉自己来到这个人生的关口才发现自己真的不会选择。
离jack回来的日子越来越近了,应该还有一周吧?我变得有点害怕,我要告诉他真话么?不要,要?内心的谴责在一遍遍地问自己。
然而我错了,我才发觉自己真的错了。在为自己编织的这一个个谎言中,我却成了最大的欺骗。想了很久我终于写了一封长长的邮件发给了jack,说了我之前所有的事,包括彬强,包括那个孩子。做完这所有的一切我终于可以放下所有的包袱了。
之后的日子我非常的难熬,我在恍惚和不安中渡过了一天,二天,三天,家里的电话始终再没有响起过,望着一动不动的电话机原来在我心里还抱着的一点点奢望也被击得粉碎。我不该有什么奢望,是自己错得太多,我还有什么资格来要求别人的施舍?我也知道jack的心中这时一定也是万分的痛苦,我能了解他,也猜到了最后的答案。
看着镜子中的我似乎已经被扭曲得万分的丑陋。夜深了,外面下着大雨却让我清醒了许多,是我应该离去的时候了。
我慢慢收拾着自己简单的行李,或许在这里居住的这几个月可能是我在上海生活最快乐的时光。我环视了一下这个小屋,似乎还在寻找真正爱的感觉,为何却让我苦苦寻找不到?对于jack我存在的只有这种感激。
“谁呀?”晓意懒懒的声音象是没睡醒。
“是我,我搬出了jack家。我现在没地方去可以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