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琴拿来。”倾默蠡一边命令着。一边撕扯着上好的帷幔,把帷幔撕下两条来,再用帷幔紧紧圈住我的手腕,把我的两只手绑在了床头的雕花栏杆上。
“是。”女子又是恭敬的应声道。
倾默蠡接过琴放在了我的肚皮上,抬眼淡淡瞥了那女子一眼,冷冷命令道:“按住她的脚,不要让她的脚踢出任何的声音来。”
我眼露惊恐,倾默蠡到底想要做些什么?
“是。”女子态度依然恭敬。当她走近时,我才看清她。原来她便是那个天天给我送饭的女子。
她爬上了榻,在我的脚边跪下身子,依照倾默蠡的命令摁住我大开的双脚。
“把她的脚拉开一点。”倾默蠡再次命令道。
“是。”女子又应声道。
……
倾默蠡又扯下了一丝帷幔,揉成一团,塞进了我的嘴里,把我的嘴巴给堵个严实。
我难受的摇着头,得想吐出嘴里的布团,可任凭我怎么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
这时,倾默蠡深深的吸了一口长气,他跪坐在我的胯间。闭了闭眼,收摄了春心荡漾的心神,手指灵活地在琴上挑拨,画圈,流转,“叮叮咚咚”的琴声在他指下缓缓的倾流而出。
倾默蠡深埋在我xiǎo_xué内的yīn_jīng跟随着优雅的琴声开始在我的xiǎo_xué里缓慢的抽送了起来。
他把他的屁股一撅一撅的提拉着,把我的穴口插的一颤一颤的直抖动,大量的淫液从两性器官的交合的部位涌出,将我的大腿染得湿漉漉的都是亮晶晶的yín_shuǐ。
突然,柔和缠绵的琴声骤然而止,他静待数秒后,加快了拨弄琴弦的速度。琴音的境界由平静祥和的高山流水立马转变成了杀机四伏、金戈铁马的战场!
他的性器也随着琴音的逐渐激烈,在我xiǎo_xué内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却又很有技巧的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响。
我不停摇晃着头,只因xiǎo_xué追随着大yīn_jīng的chōu_chā,跳动的好生厉害!
紧接着一股阴精猛然pēn_shè,顺着倾默蠡的ròu_bàng蜿蜒流下……
“夜主。”突听到门外有人恭敬地唤道。
“嗯。”夜琥焰点头轻应了一声。
夜琥焰听倾默蠡的房间里有琴音传出来,细听之下确认是倾默蠡亲自在弹琴无疑,他便止了步。他不想去破坏自己兄弟抚琴的雅兴。
当他正想往回走的时候,一个细小的闷撞声生生阻止了他的离去的步伐。
屋里的倾默蠡脸色猛的一变,他给了没有压稳我双脚的女子一个耳刮子,再一个手刀劈在我脖子处,把我打昏了过去……
待桃花昏迷过去后,倾默蠡速度极快扯断了绑着桃花双手的帷幔条子,把里头的床板一翻,便把桃花藏进了去。
倾默蠡把女子的衣服撕了个粉碎,捏紧了她的咽喉处,脸色狰狞的恐怖。
真是没用的东西,摁个脚都摁不稳!
倾默蠡怒气冲天的掰开了女子的双腿,yīn_jīng插进了女子的yīn_dào内。
还好女子刚才因为一直在倾默蠡的屁股后面看着他用大ròu_bàng插桃花的穴,所以她的yīn_dào早已动情到湿漉漉的,不然这么不温柔的一插,恐怕非得把她的穴儿给撕裂了不可。
猛然被插,女子xiǎo_xué痉挛的好生厉害。
倾默蠡劲腰一沉,耸动着结实的屁股,凶狠的抽送了起来。
“夜主,您不能进去。”
“滚开!”夜琥焰怒吼,一挥手,那两名挡他的路的侍卫飞出几米外去。
“砰!”的一声,房门被夜琥焰猛力推开。
夜沉静,空气里充满了压抑的气息。
屋突镧卷树叶的哗哗声此刻皆清晰可听。
时间静默流淌着,夜琥焰一步一个响亮脚步声的走了进来。他那高大的身子借由屋外的灯光在厚重的纱帐上印出一个巨大的黑影。宛如地狱鬼刹一般狰狞高大。
倏地,萧杀冷风从门口掠进,吹起了被放下的重重纱帐,现出里屋一室的春光和床榻下边地砖上的那件被风掀起层层涟漪的粉红色衣衫……
夜琥焰冰冷抬眼,见在倾默蠡身下的那女子身上还穿着被倾默蠡撕破了的衣物。猛的,夜琥焰的脑袋快速发应:这种情景只有一个可能──倾默蠡的床上还藏有另外一个女人!他认定被倾默蠡藏起来的女人就是桃花。
“起来!”夜琥焰暴怒吼道。
倾默蠡懊恼的闭了闭眼,被冷风吹醒的脑袋立即反应了过来,毁灭一般的情绪在他胸口如浪翻滚。自己怎么露了一个巨大的破绽在夜琥焰的面前?──夜琥焰毕竟不是真正没有脑子的呆瓜莽汉,这么大的破绽摆在他的眼前,他岂会看不见?
该死,该死!都怨那该死的妓女!她真真是太过迷人了,他被迷到没了头脑,居然忘记要把她脱去的衣服也给藏起来!!
夜琥焰暗自思付:他一听那声细微的闷响声就立马冲了进来,所以倾默蠡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就是床榻。
他强悍的扯开倾默蠡和正被倾默蠡操穴的女子,粗鲁的把他们“砰!”的两声,扔到了地面上。又把床榻的被褥掀开,随手一抓又扔到了地面上。他的手快速的在床榻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找到机关的所在位置。夜琥焰心焦的一个拳头砸下,便把床榻上的结实木板打破了。
果然,在破开的床板下有细细的喘息声传来。
夜琥焰心头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