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桥只觉得触目所及都是难以忘怀的美丽,正欲偏头对易嘉言感叹两句,却发现他由始至终都看着她,片刻也没移开过目光。
她一愣,呆呆地问他:“你,你看着我做什么?”
他但笑不语。
南桥脸红了,移开目光,小声说:“那么多美景不看,看我有什么意思?”
易嘉言与她并肩走着,没有牵手,也没有揽着她的肩,大概是相处多年,其实并不习惯忽然从兄妹变成恋人的模式,也还有太多需要慢慢适应的亲昵举动。
他只是微微笑着,看着她从耳根蔓延上来的那抹杏色,含笑说:“你有你的美景,我自然也有我的。”
轰的一下,那抹杏色变成了猪肝色。
他又忍不住坏心眼地取笑她:“刚才是粉色的,算是美景,现在变成猪肝色就不美了。”
南桥又忍不住侧过头来瞪他,可是瞪着瞪着,又忍不住和他一起笑了出来。
天色渐晚,夜幕低垂。他们并肩走了很远,又掉头慢慢走了回来。
买了一块巧克力分着吃,一杯热牛奶一起喝,在公园的长椅上小憩片刻,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携手走过面前,天真的孩童在空地上你追我赶,
南桥忽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