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受伤的位置都上了药,又开始打开锁在我手上和脚上的铁链,同时解释道:“你在病房里是不需要带镣拷的,我们之所以把你锁起来,是因为你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怕你万一有什么意外再受伤了。现在好了,你既然醒了就不用再把你锁起来了。”
她帮我解开锁链后,又帮我盖好被单这时,正好吊瓶中的液体也输完了,她拔起了扎在我手上的针头:“你先好好躺着,我去帮你拿些吃的来,你已很久没吃东西了。”说着,转身走了出去。
不大一会儿,她端来了一碗热腾腾得的汤,开始坐在我身边,一口一口的喂我喝,嘴里还不停的说着:“这汤是用乌鸡和很多名贵的中药炖成的,很补的,你喝了就有精神了。”她接着说道:“你可真厉害啊,我听水手他们说了,你在里边受了很重的刑,要换别的女奴根本就受不了的,你硬是挺了下来,而且他们还说你根本就是个受虐狂,别人越是折磨你,你就越兴奋,真是这样吗?”“我想我是这样的,不过之前我也不知道。”我回答说。“通过这件事,就连老板都对你刮目相看呢,他临走时还再三叮嘱我们,要把你照顾好,不能出问题,这两天每天都打电话来问你醒过来没有,叫我们等你一醒就通知他,我刚刚已通知老板你醒了,他说一会儿就过来看你。”我也不知道她的话对我来讲意味着什么,也没多想,反正来就来吧,那么痛苦的折磨我都受过了,我现在还怕什么呢?…
她又说话了:“对了,老板还说,你的身上有着别的女人所没有的一种很特殊的素质,你身上的奴隶素质太完美了,他有信心把你培养成一个超级下贱的,也是最受欢迎的性奴隶。”她说的这点我自己现在也豪不怀疑…
喝过了汤,她就出去了。这时候,我感觉我的精神真的好很多了,我静静的躺在床上,闭目养起神来。过了没多久,门又打开了,我睁眼一看,是阿陈走了进来。并没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而是径直走到我的床头,弯下腰轻轻的抱起我的上半身,然后坐在床头,把我抱在了他的怀里:“怎么样,感觉好点了吗?”
我温顺了点了点头,紧紧的依在他的怀中。他笑了笑:“这回可吃够苦头了吧?”
他问我,这时候,也不知是怎么了,就好像受了很大委曲,好不容易见到亲人似的,在他的怀了哭了起来,哭的好伤心,好委曲的。
慢慢的,我止住了哭声,叫自己平静下来。阿陈抱着我,就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我的rǔ_fáng,没再讲话,一直到我不再哭了。他这才问我:“身上的伤还疼吗。”“好多了,不很疼了”。其实还是很疼的,只要动一动就会疼的很厉害。我知道自己是在刻意表现出一种坚强。这时他开始对我不断的提问,说是提问,我觉的更像是在引导我认清我自己:“你现在觉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很yín_dàng、很下贱的女人,是个受虐待狂。”我毫不犹疑的回答,这时我发现在回答他的问话时,我的内心中很平静,也很坦然,一点害羞的感觉都没有。“你真的这么人为吗?”他追问道。“是的,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接着他又问:“你很喜欢别人把你捆起来或是吊起来,对你进行酷刑折磨,那样做你会很兴奋是吗,就好像你前两天那样?”“是的,我喜欢那样,但上次你们太狠了,我有点受不了。”……他问了我很多在我平时来说很难以启齿的问题,我都一一回答了,最后他又问道:“你是不是也很喜欢在公众场合公开被人羞辱,甚至和很多陌生男人在公开场合xìng_jiāo呢?”答案依然是肯定的,我知道我很希望那样,在家时我就不止一次的幻想过自己是那里边的主角。他不再问下去了。而是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情,手还是不停的在我rǔ_fáng上游动着,我很受用,心里希望他的手永远不要离开我的rǔ_fáng。
这时,他开口说话了:“好吧,现在是该把一些实情告诉你的时候了”。我没有打断他的话,静静的听他往下讲“其实呢,作为我们俱乐部的一个性奴隶,是不可以在没有被调教好之前就展现在众人面前的,如果那样的话,一但奴隶受不了了,就会出先令我们很难堪的场面,就像你那天的表现那样。所以在我们俱乐部的程序当中,要先对新来的奴隶进行调教,根据调教的情况和这个奴隶所接受的程度,来给这个奴隶定位,最后为她举行加入奴籍的仪式,一但举行了仪式,她也就该正式为主人服务了。”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看了看我。我听了他这番话,感觉到很意外,疑惑的看着他,好像在问:那你为什么那样对我呢?他看出了我的心思,接着说道:“正因为你和别的奴隶有着很大的不同,我们为了测试你各方面的素质,刻意为你安排了这一切,从开始的豪赌,到最后的用刑,全是专门为你安排的,可以说你的表现让我们非常的满意,我想我们没看错你,前一段为你投的那些资看来也是值得的。”他接着说道:“你知道吗,在你身上表现出来的奴隶素质太完美了,就拿那场豪赌来说吧,那当然是做了手脚的了,要不然就是你真的想连输八把,也是件很困难的事。可当你连输了八把,使自己成为最下贱的性奴隶这个事实形成后,你竟毫不犹豫的就坦然接受了。当我要求你在大厅暴露出你的yīn_hù时,对于一个连男人都没碰过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