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夫置若无物,俯身依旧兴致地侍弄他的药材。越槿歌也不恼,见大夫不讲话,他便躬身垂首静静候在面前,耐心十足。
施身委足,谦卑低微,全然卸下与生俱来的贵族气息。
不一会儿,徐大夫忙活完手头的活计,抬眼见这清雅少年依旧一动不动,极尽诚意地立在原处,他看着舒心,脸色好了一些,“你倒是个识眼力的。”
而后他信步悠哉走向门口,白藤一直沉默着轻轻靠在墙边,目不斜视。徐大夫饶觉有趣,回望一眼往这处看的少年,似笑非笑道:“小姑娘好勇气,明知箭努伤及琵琶骨,还一气封了自己七处大穴,觉着自己能抢过阎王手里的命?”
白藤听他款款说完,终是直视他一眼,嘴唇抿得紧紧的,似是微恼这人的多话。
越槿歌见大夫不过扫视两三眼,便看出白藤最重处为箭努所伤,白藤又是默认的姿态,对大夫自是深信不疑。他忽然忆起与白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