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却不敢苟同,屡遭刺杀,更应该上报告之,以便官府出力搜寻。”窦承逸很快提出质疑,然他并没有太多线索,剩下的全靠推测,“齐王遮遮掩掩,是否想护着谁?亦或是,此乃齐王自编自唱,偷懒不理正事?”
“父皇,刺伤儿臣的是个蒙面黑衣人。儿臣并没看清楚是谁,何来护不护的?”苏恒慎言反驳,“儿臣更没有自编自唱的才华,要以自伤为代价,换取什么无谓的懒惰!”
“真正什么原因,只有齐王心里明白!”窦承逸紧追不放,“但无论是子是臣,都该对君王诚实。只要撒了谎言,便不可饶恕。”
白紫嫣晓得,以目前的形势来看,苏恒处于很大的劣势。无论如何辩驳,理由如何充分,他对外假称染寒的事是真,确实欺了君。
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吃哑巴亏,缓缓站起身,“刺伤齐王的是我!”
☆、辩驳
几乎同时,苏恒破口否决,“不是!”
这里可是皇宫,说错一句话便会掉脑袋的地方。他心如乱麻,对她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再说。然她就是不与他对视,半分默契的回应也没有。他晓得,她要下定决心做一件事,是拦不住的。就像她铁了心离开自己,不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