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呜”我突然张嘴咬住了他的指,同时,被底里手里的劲儿一紧!
“啊!”他抓住了我的手往被子外一丢,被我咬着的手指也抽了出去,人还在轻啜着,“妖精,你有事要问我吧,还玩?”
我呵呵笑着,得逞似地望着他娇笑,然后坐起身,正儿八经地望着他,“习宠,你知道我们在那儿死会回来的是不是!”
“这你可高估我了,”他起身往旁边挪了挪,细心地为我腾出块地儿,招呼我躺好,然后学着我样儿,双手枕在脑后,说,
“这么能回来,我都没想到。习享,直到听说你也醒了,我这颗心才算真回到心窝里,要不,真得再死一回,看能不能回去,”
别说,静静的夜,暖暖的光,听见这样的话,真怪舒服的。我头一侧,望着他,“那你怎么不先来瞧瞧我,”
“等着瞧你的人多着呢,何况,我知道你一腾出心思,第一件事就是来——看看我这,还有这儿——-”他也不看我,一手先搭上我的脖子,然后直接拍向我的下身。我呵呵笑着双腿夹住了他的手,一翻身,下巴枕在他肩头,“算你了解老子,”
“什么老子不老子的,快躺好,你腿不伤着,这可是你自己的身体,”他要放好我的身体,我坚持夹着他的手不让他动,他只有手还夹在我双腿间,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腰一使劲,让我伏趴在他身上,“看我好了怎么治你,”我只咬着手指甲吃吃地笑,
“算我们命大,真的,我现在想起来,那皇帝一早可能就想着要杀我了,也怪我疏忽了,他那么尊佛,怎么这么宽容地饶了口出狂言的肖奕?他那是故意在试探瞑空,也是在试探我————不,他确实也是非常在乎福禾,甚至瞑空,他不相信他们会串通起来骗他,他在用肖奕提醒他们————”
看他那样似乎在自言自语的瞑思,我其实也没多大兴趣去了解,反正已经回来了,那些七弯弯八绕绕的事,老子还真不想再费神去搞清楚。我更有兴趣的是,————
“习宠,我一直挺纳闷,瞑空那秃和尚看起来挺难搞,你怎么就让他这么听你的话?他上了你?”
只觉他没好气地在我屁股上狠狠掐了下,“别把每个人都想的和你一样低级好不好,说起来,瞑空那和尚挺有格调,我跟你说过,人傻都是因为他们有弱点,我只是摸清了他的一个弱点,确切的说,是他痴迷的一个爱好,”
“什么爱好?”我好奇地支起头望着他,
他微笑着也不做声。我忽然感觉他用手指在我背后划着方格,
“猜猜看是什么,”他抬起头衔住我的唇亲昵摩挲着,
我还真一本正经皱着眉头想着,“飞机棋?”
“傻子,”他低笑着小咬了下我的唇,
我手抚向背捉住他的手指随着他的指滑动还在想,
“围棋?”
“再想想,看我划的可是九个——-”
“哦,哦,是数独,是数独游戏,——-”我堵住了他的唇,也堵住了他的笑,他轻揉着我的发,模糊地听着他喃着我的名,“习享,习享——-”
谁还管他怎么用数独游戏赢得一个和尚的信赖,现在,我只信赖他的吻是这个世上最甜蜜的游戏。
第二十二章
咱俩还真不愧为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而且都被种歪了的那种。装精的板眼不是盖的。
第二天一早,习宠还是被小春扶着一瘸一拐架着到的我病房,
“你还好吧,小享,”
“还好,”我半躺在床上一垂眼,继续看着报纸,淡漠地好象是外人。
他也冷淡地坐上了小沙发里,淡淡地看着老头儿,
拜托!他唇上还有老子昨晚咬的红印子哩,媚死人的小坑————
老头儿说话了,
“你们俩这次出事儿可把我吓着了,我给你们大哥、二哥打了电话,习裕去了南极做项目正往回赶,习沫——-”
“爸爸,您坐下来说,我和小享都不没事儿了嘛,大哥二哥不用回来了,我会给他们打电话,”
“咳,”老头儿叹了口气被小春扶着也坐下,“你们俩在医院住着也要人照顾着啊,虽说这是你荣伯伯的医院,什么条件都好,可总没个家里人照顾的周到,特别是小享——-”
老子听着只当没听着的,不劳为他关心,老子还想着今天就给小冬打电话让她接我回家呢,
“习宠,要不让王妈、杨婶她们天天就在医院照顾你们吧,我跟你荣伯伯说说让他在医院也给我安排间房,这样——-”
“呵呵,爸爸,没这么夸张吧,我能照顾自己,小享每天这么养着也没事儿,您要当心您自己的身体,可别真住到医院里了,”
“咳,我这不是——-”
“说完了没,我要睡觉了!”
老子就真这么不懂事!因为,我就是不喜欢听那老头儿说话,假惺惺!
“你这孩子——咳!———”
“算了,爸爸,您先回去休息吧,别担心,我们只是伤了腿,春儿,你先扶习叔叔回家去,路上当心点儿,陈叔在外面吗,”
“在车里等着呢,”
“好,小心点儿,”
终于走了。
“你说你跟谁闹气,爸爸这还不是关心你,他都恨不得把家安这儿了,你以为是为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好了,别说了,”我一下掀开蒙在头上的报纸坐起身,一脸不耐烦,“我和谁闹气你别管,你手机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