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分吧,咱实诚点儿,你又不爱看《新闻联播》,首先这点政治就不过硬,”
“我那不是没时间看吗,再说又假,”蓬蓬嘟囔,
我嗤笑了声,吊儿郎当地哼哼,“思想分儿也要扣啊,敢拆党的后台,”蓬蓬抬起头横我一眼,埋下头后接着说,
“小享,我要当党的‘高级干部’了,校总支找我谈了,他们让我当学院党支部书记,官不小哦,百来号人呢,”
“那恭喜恭喜,可以好好腐败一下了,”我笑地依然不正经,可蓬蓬突然过来抓过我的手,一脸烦恼。她这一抓让我没防备,嗑在承阳背上,承阳疼地“呲”一颤,也不耐烦地稍抬起头狠狠瞪着蓬蓬。蓬蓬管他那,只烦恼地望着我,象个浮躁的小狗,
“习享,你说现在人怎么那么没意思,我听管攀他们说了,那支部里面乱七八糟,一点儿党费也算计来算计去,更别说入党转正那些弯弯绕绕,我没那本事儿管这些,现在这社会,真是哪哪儿都是贪污腐败,你真说对了,我要进去了,真会腐败透了,”
我小小翻了个白眼儿到没说什么,惊奇的是,承阳到开口了,他说话懒洋洋的,垂着眼望着蓬蓬的样儿有一点嘲弄,
“水至清则无鱼,政治经济制度上有意的漏洞和客观存在的官场潜规则不仅使某些人主动犯罪,而且为了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