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啊,原烙,多年的吃喝玩乐终成正果,”
手指勾着车钥匙背在身后,在这间复古味颇浓的酒吧里转了圈。原烙跟旁边领着不无得意,“那是,哥们儿这也是事业,”
原烙这败家子儿玩乐鬼混了小半辈子,终于玩出点名堂,这间名为“朱门狗肉”的酒吧如今在楼兰街可是大名鼎鼎。
“习享,哥们儿回来了也不准备出去了,就搁这漂着了,”他勾着我的肩膀一脸感慨,我哼了声,“这话,三个月后再说说看,”绝对讥诮,他在一个地方能新鲜过三个月,我倒找钱他!
“真的,我准备在前里门儿也开一间,”他看我不信,急了样儿从后面框上我的腰,头搁我肩膀上,象个大马猴趴我身上。我也任他,咱俩就这样贴着不成体统继续在酒吧里转悠,
“习享,我这儿的酒可好喝了,”他在我耳边黏糊地说,“都是喻裴自己配的,”
喻裴是原烙这间酒吧的合伙人,是个很斯文的男人,现在他正站在吧台里专心致志地调着酒。酒吧此时还没开业,服务生们正在四处忙嚯着,就看着他们这个漂亮的小老板粘着个女人调笑地满场转。我好意思,原烙也好意思,咱们都是那种忒不要脸子的人。
原烙很漂亮,而且是我很喜欢的那种漂亮,所以,我的第一次是给了他,他也是第一次,记得,最后是折腾着他也不舒服,我也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