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担忧的声音还在耳边回旋,我麻木地听着,仿佛这一切都不是真实————
我知道自己现在心思沉郁,但难能还可以做到头脑清晰。人,象很重,又象很轻。
老子如今的景遇:父亲病危,大哥身亡,二哥魂散,三哥失踪。能自我插科打诨句:三个字,可怜呐。
不过,接连的刺激到不至于让我死去活来,其实,说实话,只除习宠,其他人————难受是难受,感情还是淡了些。
习宠————
想到他,心真他妈象针扎着疼!!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不见了”?!我真不认为他已经死了,是真不这样认为!不是我真对他有多深多厚的依赖,是,那样的“妖孽”这样死————不能想象!
太窝囊!
不是吗,无声无息的消失,就算遭人暗算,这样————死了?习宠,老子都替你丢脸,太窝囊!
我烦躁地轻啧了声,躺在我怀里睡地也极不安稳的承阳也跟着动了下。同样还是病房外走廊的长椅上,已经夜半十分,我和他都不可能回去,老头儿病危着,又不敢在他房里守着,怕他哪一下醒了,又看见这两个“不肖子女”,受刺激了,再来个紧急情况。只能在外面守着,我先靠在承阳怀里睡着的,现在半夜醒了,承阳熟睡在我怀里了。
既然已经彻底醒了,晕黄的灯光下,我就捧着承阳的脸庞发着呆。
确切讲,这是习沫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