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头顶上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玩过了就还给承阳吧,”
这次轮到习宠不做声了。我知道现在是生死关头,我也知道习宠肯定在动心思怎么留我,可怎么留,都是不对,因为皇帝已经说了,“还给承阳吧”。
“奴婢罪该万死!”我突然象演戏一样做作地大声呼出来,还夸张地双掌一搭俯趴在地上,无比虔诚的样子。我确实想阻住习宠出口的话,因为,老子突然不想这么早死,特别是尝过那样欲仙欲死的吻后,老子色胆确实战胜了熊胆。来日方长,相信习宠还有办法把我搞进来的。
“你是该死,可承阳要你呀———”玉润的声音说出这样阴阳怪气的话却一点儿也不显突兀,温和底下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冰冷。可老子不在乎,反而放下大半颗心,还想着,他要真把老子喀嚓了,老子就立马跳到习宠身上去,先咬断他的舌头,再咬断自己的舌头,了事。反正就是做鬼也fēng_liú。
“奴才遵旨。”
脑袋还热热的,可听到习宠这么句淡淡的话,全身舒坦地跟痛快淋了场雨:他和老子还是有些默契的。
听脚步声,那皇帝是去扶起了跪着的习宠。看来听说的不假,他真是极宠极宠这个“福禾”,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