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越这样想,就越想起她!那娇羞傻气的浅笑,那含嗔带怒的吃醋表情,那凝望着他载满着情感,欲语还休的秦行歌。
可是...秦行歌,为何你和江行云过从甚密?
为何他的髮髻上有着你的绣品?是你赠与他的?可知道这是表示与他结髮?
在自己不知道的那些日子中,秦行歌,你是否背叛了我?!
你是否也像方才那般,主动地勾引着江行云,在江行云身下y声浪语扭动着纤腰?
是不是让江行云尝过你的甜美与馨香?
是不是让江行云c入你温暖紧緻,他从来也未曾轻易夺取的花径之中!?
是不是?!
那你有何资格要求我只爱你?!又有何资格不让我碰奉晴歌?!
江行风的心里妒忌燎烧,再也不能再想,只想要报复,只想要发洩满腔愤恨,只想要忘记秦行歌!
看了一眼身前的奉晴歌,沾着蜜y的花x,乾脆就着晴歌的姿势,扶着自己从刚刚就没尽兴,还硬挺着得男g,由后头狠狠地c了进去。抽c起来。
「晴歌,今日很紧。是因为我太久没临幸你吗?」不过抽动数下,江行风便觉得有些异样,更是奋力地抽c,想抹去那丝狐疑。锦被里的晴歌耐不住这激烈的抽动,发出呻吟。
也在同时,江行风心里一凛。
锦被里的人是谁!?
他一把掀开了锦被,一个女人披头散髮,眼神迷乱,g本不是奉晴歌!
「大胆!你是谁?!」江行风抽身而出,大喝一声,将这女人掀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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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他不该回到宴会厅。
回到宴会厅见到三皇子江行云后,江行风内心只有这个想法。
江行云绝对不是不敢来,而是存心来找碴,来报复,让他不快,让他痛!
江行风死盯着江行云髻上那条奇山飞瀑丝带,眼神森冷无情。而江行云笑得神采飞扬,顾盼fēng_liú,意气风发,正与兄弟姊妹们谈论西狄风土民情,蓄意忽视江行风那双杀人冷目。
那条丝带,他曾在北香榭的几案上看过,就与他身上雪梅香囊静静地并排着。现在为何系在江行云的髻上?
行歌,你背叛我了吗?
四个月中,北香榭出了什幺他不知道的事?是因为他自己太过自信秦行歌总有一日会屈服在自己的跟前,绝对会顺从自己,就如奉晴歌与其他女人一样。他太轻忽,秦行歌并不是一般女人,对自己也毫无所求,越是逼迫冷落秦行歌,反而让刚从西狄回来,自由如流泉般四处扩散的江行云有机可趁?
江行风的脑海中闪过一幕幕他由远处观察两人相处的景象,江行云与秦行歌笑语盈盈,他从未见过行歌那幺自在且真心的笑。他想起了秦行歌以琴艺捉弄江行云的淘气表情,听经论典神采艳如灿阳的表情,凝望江行云讲述西狄时的倾羡表情。
她那幺喜欢他吗?
a口一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却无法说服自己,秦行歌喜欢江行云,所以不顾自己的身分,三番两次与江行云见面,逼得他不得不让人围了小亭,让他们无处可聚。
秦行歌知道那些日子与她过从甚密的男子是江行云吗?知道江行云是三皇子吗?知道他与三皇子在王位竞争上最为激烈吗?
江行云又是怎知道自己在意秦行歌的?是因为那日含娴殿的争执泄漏自己的心思,让江行云趁虚而入?在他未发现前,两人见面多少次了?关系匪浅到了什幺样的程度?那条发带不就是证明?只要想到这儿,他心里便有股闷痛在心房中剧烈撞击着。
执子之手,与子结发。
秦行歌与自己执了手,却与江行云结了发。
这几年争夺太子之位,他用计逼得江行云远走他乡,如今,江行云竟用这种手段伤他吗?
夺人妻,这招卑鄙、y险又恶毒至极。好个江行云。是逼我要杀了你?
心中有种被扭曲的痛苦。闷着,暗暗地疼。
他知道,江行云成功了。
这些年来,所经过的苦,所受的训练,都让他铁石心肠,这次他是大意轻忽了。或许一开始织锦园那次见面,自己就踏入了陷阱而不自知。
真的是,可笑。
江行风的双眸深了几分,那泓深潭,由秦行歌投入了一颗石子,看似微小,却意外地在下坠的过程中,卷入了两侧的尘土,滚得他的内心乱七八糟,再也看不清眼前的实相。
「六哥,你累了吗?」十公主江云莹不知何时移到他身边,轻声低语。
「嗯…什幺事?」江行风斜睨了江云莹一眼,整个人鬼气森森般的y冷。
「我是想说,刚刚,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江云莹看江行风y沉苍白似鬼差的脸,以为江行风在气自己失言,吓得低着头,绞着帕子,看起来相当紧张,低声道歉。
「…嗯,不要紧。」江行风看着江云莹忐忑的表情,挤出了一个不怎好看的微笑,抬手拍了拍江云莹的手背。
「六哥,这幺喜爱太子妃吗?」江云莹看江行风表情诡异,但他又拍了自己手背,似乎是不在意,松了口气,才又娇笑开口。
「怎幺说,看得出来?」江行风听她问了这问题,嘴角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