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擎的身上。
临了,在可以看到拢月阁的院门时,瑾瑜便停了下来,纳兰擎询问的看了过来。
瑾瑜见他神清气爽的模样只觉得牙齿都要磨碎了一般,纳兰擎好笑的看着瑾瑜气鼓鼓的样子,宠溺的在瑾瑜的脸上亲了一口,直接伸手将瑾瑜抱了起来。
大笑着朝着院子内走去,瑾瑜挣扎了好几次,纳兰擎都不愿意松手,只得将脸埋进了纳兰擎的怀里。
在快要到左王妃住的主院时,纳兰擎这才将瑾瑜放了下来,瑾瑜无力的用脚踢了纳兰擎一下,虽然瑾瑜已经觉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可是踢在纳兰擎的身上却觉得只碰了一下一般。
左王妃站在门口时便恰好看到这一幕,见两人没有多大不妥的样子便放下心来,在瑾瑜愣住的时候,咳嗽了一声,装做没看到的样子朝里面走了。
瑾瑜自是又滇怪的看了纳兰擎一眼,看在纳兰擎眼里,只觉得瑾瑜眼角的春意似乎让他又要起了反应一般,赶忙低头,扶着瑾瑜朝里面走去。
纳兰擎低头,嘴角咧的大大的,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心底自然又是对左王妃感谢了一番不提。
左王妃因为昨日里自己做下的糊涂事儿,自是不敢太拿婆婆的乔的,在瑾瑜敬完茶后,将一副家传的翡翠头面赏给了瑾瑜。
恒亲王早已经在看到纳兰擎时便知道,自己的媳妇儿恐怕又误打误撞做了件好事儿了。所以对着纳兰擎只冷冷的哼了一声,面对无辜的瑾瑜自是好脸相待的。
喝过茶后,说了几句教导的话,便拿了一块玉佩递给了瑾瑜。
瑾瑜因着上辈子的身份,自是对这些东西有一定的了解,两位给的都是不菲的。
左王妃知道昨天瑾瑜怕是受累了,便早早的让丫鬟将瑾瑜送了回院子里补觉。
安嬷嬷自是知道王妃是有话要对世子说的,便接了送瑾瑜事儿,一路上,小心的搀扶了瑾瑜的手。
将昨日那汤的事儿解释了一番。
其实瑾瑜本来在看到今日左王妃一直愧疚的看她,便觉得其中怕是有误会,听安嬷嬷这么一说,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装作害羞的低头,身子也朝着安嬷嬷靠了靠。
安嬷嬷见瑾瑜并没有气愤和不悦的神色,自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瑾瑜送到澜沧阁便笑着走了,对瑾瑜的礼数也是十分的到位,一路走来,许多丫鬟见安嬷嬷这么对待瑾瑜,自是心底有了计较。
想必这位世子妃很得王妃的看重的。
瑾瑜回来时,便让松萝和桃枝帮她拆了发髻,刚沾上床便睡沉了过去。
期间,纳兰擎来过一次,见瑾瑜睡的沉,只吩咐松萝,随时注意着瑾瑜身上的被子,时不时的去看看。
便急忙匆匆的走了。
时间紧迫,他还是需要进宫和皇上说说过两日出发的事情的。
而且,还要顺便提一提要带上瑾瑜的事,刚刚和左王妃说起的时候,她只为难了一会儿,还是恒亲王提醒了左王妃。
说既然他们这么恩爱,为了子嗣考虑,都让他们一起出门的好。
到时候多带些人,也就不怕儿媳妇在那边受苦了。
☆、第六十四章贵在
三天回门后,瑾瑜和纳兰擎正式踏上了去往并州的路途。
瑾瑜只带了自己亲近的四个丫鬟,因为并不急着赶到,所以一路都是缓缓而行。
虽然已经和纳兰擎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是纳兰擎似乎知道她的想法,之后的几天都非常顺从她的意思,不远不近的照顾着。
其实盛京的人何尝不知道纳兰擎为何要去并州呢,只是都各自在心底缄默下来,少许的闺阁女子只能暗叹一声,瑾瑜为何还没被克死。
一路上,越往北走,人烟便越加稀少,一路的马上晃晃的行驶着。
揉了揉眼睛,一路下来已经走了有十几天了,出门还是春末,此刻已经是盛夏了,好在撩了帘子,车马行驶着道也微微阵阵十分的畅快。
纳兰擎坐在马上,随着一滴汗从睫毛处掉落下来,眯了眯眼,侧首便看到马车内,瑾瑜慵懒的靠坐在车厢内,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的出,瑾瑜自从离了盛京后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虽然已经沉默寡言,不喜人亲近,但是她那淡淡的眼神中,却总是偶尔露出几许期待来。
他本以为,她会被这满山的空旷,和一路的灰败而磨光了性子,使得她发些小脾气,可是她却并没有。
纳兰擎知道虽然那日洞房已经有肌肤之亲,可是她心底其实还未真正的接纳他!
看着日光越来越大,前面不远出一条跨河而过的桥边,一个简陋的茶棚屹立在路边,跟车的众人见了,自是喜上眉梢,不约而同的看向纳兰擎。
过了桥,纳兰擎便长长的“吁”了一声,接着外面一阵嘈杂,不等车内的松萝反应,外面的车帘便被一只如玉般的大手掀开。
霎时,外面金灿灿的阳光将地面照射的白漫漫的一片,瑾瑜将手搭在纳兰擎的大手往外看时,身体都控制不住的摇晃了两下,纳兰擎有些担忧的眯眼看着瑾瑜。
松萝跟在身后,头低垂着,不敢直视纳兰擎谴责的目光,后面一辆车的桃枝和芳芽一脸莫名的朝这边走来。
这些天,所有人对瑾瑜也算是熟了,知道她不爱说话,纷纷都只是在她路过的时候点头示意一下就是。
纳兰擎引了瑾瑜朝那茶棚里面走,走近才发现那个棚子竟然是依树而建,一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