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议室,贺总想做一个新的蓝城国旅标志,让员工们踊跃画图,从几百张图中找出一个最合适的标志。去。
“小张,看看这张怎么样?”贺总叫我。
站起来拿过来看看,哟,是李洋洋的,来点评洋洋这图:“哇~~~!上面是两只动物,左边这匹直立起来的马非常有徐悲鸿大师的特点,右边这只觅食的虾特别有张大千大师的风采!好,画的不错,有我当年幼儿园小班时随手涂鸦的几分神韵。可是为啥李洋洋你画的虾和马一样大,还和这匹马好像在打斗呢?”
李洋洋气呼呼的:“张少扬!我画的是龙凤呈祥!”
同事们哗啦大笑。
贺总:“小张,你怎么搞的~?”
“贺总,我近视!”坐了下来,李洋洋狠狠的瞪着我,小样李洋洋,我丫叫你横!
晚上时,李洋洋还在懒洋洋的靠着沙发看电视,我抢过遥控器。她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腿。
“李洋洋,你想勾引我的话,应该是看着我眼睛吧。”
“我是在看你腿上的淤青,难以想象,那些伤痕都哪来的?”
“踢足球打篮球咯,身上还有,要不要脱下来给你仔细看?”
“没正经,难道你都不觉得痛吗?”
“坚持每天运动,锻炼了几年后。现如今,硬如铁,干上三天不用歇~!——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说我现在的身体坚硬得像铁打的一样,连续跑上三天都没问题。对了覃兰和小花哪去了?”
“佳人有约,你不陪她,自然也会有别人陪她。今天,你在会议室是故意的是不是?”
“哪有,我夜以继日地坚持看黄碟看了n年,把眼睛看成了近视眼。”
“恶心~~~。”
嘿嘿,女人就是容易骗。小花这个家伙,又在打覃兰的主意,不过呀,有妹门前过,不上是罪过,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有人打你电话,你手机在响。”
手机在我房里,是楚楚,那么久都没找过我!我心里有些气。不接算了。我挂掉,她再打,我又挂,她又打,算了,还是接吧:“怎么了楚楚?”
“张少扬,你在生我的气。我有事找你。”她好像有点醉了。
“楚楚,你喝醉了?”
“张少扬,你来接我一下好吗?”
“楚楚,这,你喝醉了。别胡说了,我,我今天去玩了一天,我很累了,我不想出去了。”我在骗她。
“好啊,你不来。那我随便找个男人送我好了。”
“别别,你在哪喝酒?”……
穿好衣服,李洋洋在大厅拦住了我:“张少扬,去哪呢?”
“去嫖娼!”
“我不信。”
“不信?你都不舍身陪我,我自己的生理需要谁帮我解决?八年了,没见过女人了~~~。让开了,别挡着我。不然等下给你十块钱把你给嫖了。花姑娘滴~~哟西哟西~~~”
她没有生气:“我也去!”
“小孩子家家的,在家做作业,做完作业就去睡觉。”我从桌子上拿了一颗糖,摸摸她的头:“乖,来,哥哥给糖给你吃,听话的小孩有糖吃。”操起那根晒衣服的杆子狠狠地:“不听话的小孩有钢管吃!”
她扒开我的手:“我刚才听见你说去喝酒,反正我就要去!”
“硬的不吃是吧,那给你吃软的!”拿条皮带作抽过去之势力。
她两只手张开,就是不让开。
我指着她后面:“覃兰小花,你们回来啦!”她向后望,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开门跑了下去。
她出阳台对我叫:“每次都这招!好!今晚你别想回来这里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