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心想,开始在抽烟的地方看到有个像安瑞林的人,看来果然是他。只是他看她进门的那一眼,却是那么陌生,那个眼神,是从来没爱过的眼神。他从没爱过她吗?或许吧,毕竟就算爱过,骄傲如他,又怎么去接受她的不辞而别?
何况她又拖泥带水,每个月给他寄钱?安瑞林或者从没想过她会如此大胆,挑战他的底线……
“安总,您好。”
安瑞林简单地说:“你好。”
他没有伸出手来跟她握手,依然也不敢伸手,气氛微妙,但在场的人并未觉得又什么不妥。
依然知道这顿饭她肯定如坐针毡,因为她被安排在安瑞林的左手边,他的右边是季莱。
这答谢晚宴主要是喝酒,开心你就喝,不开心也得喝。不管有没有理由,都需要喝。众人都举着酒杯频频敬安瑞林和季莱,酒过三巡,季莱连到三杯,他举起酒杯要敬安瑞林。
可他的酒量明显不敌安瑞林,季莱一晚上喝得猛,又季莱喝得急,再加上别人敬依然的酒都被他代了,现在他已经满脸通红,眼泛醉意,安瑞林却仍然面不改色,接连喝了两大杯。
第三杯季莱说什么都喝不下了,他喝得太猛,只想吐,酒精压不下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