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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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嬴政当夜宿在了上林苑的宫室。
第二天,他兴致勃勃地打算去骑马。他带着云音来到马房,只见上百匹御马膘肥体壮、毛色油亮,心里十分欢喜。
云音羡慕地看着嬴政骑上一匹高大的黑马,说道:“我要是会骑就好了。”
“什么?”他嘲笑道:“你是武将的女儿,居然不会骑马?”
云音有些惭愧,低头说:“真想学。”
嬴政没有耐心教她,本想叫个侍卫过来教,但是想到教授的时候,会有肢体接触,就决定还是自己亲自来教。
云音挑了一匹枣红马,长长的鬃毛披散着,看起来很神气。她平衡能力不好,又有些害怕,跟着嬴政学了一段时间,也没有学会要领。
他不耐烦了,说道:“你真笨,”就撇下她,骑上自己的马,往前奔驰而去。
云音骑在高高的马上,战战兢兢地,生怕摔下来。她打算勒转马头,回到马圈,让马奴帮助她下马来。但是马儿不听她指挥,反而撒开腿向前跑去!
枣红马飞快地奔跑,云音紧紧抓住缰绳,害怕地呼叫出声。这时,嬴政勒马从前方跑回来,伸出手臂把她拉到了他的马上!
云音坐在他的马前,被他抱着。他现在软玉温香抱满怀,又来了耐心,手把手地教她。
两人身体紧紧贴住,气息可闻。他笑道:“看你读书写文章挺聪明的,学这个怎么这么笨?”
云音低下头,很不好意思。他抓着她的手,脸在她的发上蹭了几下。云音感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把自己贴得更紧了。
☆、登徒子
云音被嬴政抱在马上,惊觉到他身体的某种变化。
嬴政和云音贴的那么近,耳鬓厮磨一番,已经是欲.火中烧。但他看看四周,他们策马在一望无际的草场上,一点遮挡物都没有,后面还有侍卫远远跟着,在野地里要她也不太合适。
于是,他捏住云音的手,含含糊糊地说:“你……帮我一下,难受……”说着把云音的一只手拉到后面,来抚慰他。
云音羞得满面通红。而他一只手拉着缰绳,另外一只手不安分地探进云音的衣襟。云音避无可避,用尽力气去把他拉开。
两人在马上折腾半响,幸好这匹马是他骑熟了的,很温驯,才没有出状况。
嬴政策马往回走,他指着前方的侍卫,低头贴着云音的耳朵笑道:“就是这几个人讨嫌,要不然,你我可以幕天席地,快活一番,多么有意思!”
云音窘迫,他完全是一副登徒子的语气!侍卫们职责所在,怕有人暗算刺杀秦王,所以在外面都要一直跟着他。
回到马房,嬴政抱云音下来。云音脸上发热,几乎不敢抬头看他。她有些后悔,不该向他学骑马。如今骑术没有学会,反而被他肆意轻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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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过去,前方消息传来,秦军统帅王翦大破赵军,平定东阳地区,赵国统帅赵葱战死,颜聚逃亡。秦军南下攻克邯郸,俘虏赵王迁。
嬴政拿着军报,露出欣慰的神情:“我大秦数次攻打赵国,终于灭赵,多年的夙愿,现在实现了!”
张公公领头跪下,说道:“恭喜大王!”左右侍从都伏地道贺。
云音有些黯然,赵国一代强国,将星如云,贤臣辈出,现在却亡了国,令人惋惜!赵国被灭,标志着秦国统一天下之路,向前迈了一大步。
嬴政抑制不住兴奋之情,下令嘉奖统帅王翦及三军将士。
到了傍晚,嬴政带着云音在花园里散步。圆月高悬,花香满径。园中一片静谧,只有蝉虫鸣叫的声音。微风拂来,带着清凉之感。
嬴政走了一阵,开口说道:“赵国,邯郸,十多年没有回去了,不知现在是何样子?”
云音怀念地说:“邯郸城,真好!那里有最繁华的街市,最美的歌姬,最烈的酒。现在是大王的治下了。”她离开邯郸多年,很想念那个地方。
他高兴地说:“寡人要驾临邯郸,亲自接受赵王的归降。”他回邯郸,也算是衣锦还乡了。
云音有些惊奇,“大王要亲自去邯郸?”
“是的,”他说:“我出生在那里,也想回去看看,顺便惩治一些恶徒。”
“恶徒?”
“不错,”他告诉云音一些隐情。原来,他的母亲赵姬出身世家,后来家里被人陷害,落了难,赵姬这才沦落成了歌姬。他这次回去,打算要惩处外祖父家的仇人。连同他少年时,欺辱过他们母子的人,也不放过。
云音看他脸上现出阴戾之气,心想,他的仇家,恐怕很快要倒大霉了!没想到,他报复的心思,比自己还来得迫切!怪不得男人都喜欢争权,大权在握,就可以随心所欲地行事、处置仇人。
她又想,幸好自己一家都是厚道人,没有欺负小孩的习惯,如果她和家人当初打骂过他,现在落到他手里,恐怕要惨得不能再惨!看来,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老话还是有道理的。做人多行善事,才能有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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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寝宫,云音看他今天心情好,想着应该是时机开口了。
嬴政因为打算驾临赵国,要提前把国事安排好,忙了一整晚。忙完以后,他感觉肩膀和脖颈有些酸痛,吩咐人给他揉捏一下。
这个差事,一般都是张公公或者吴福儿做的,云音忽然开口道:“我来伺候大王吧,”说着挨到他身边,伸手给他捏按。
嬴政觉得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