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还须心药医,他需要时间。”安亦静也正经了起来,言语间有些忧伤。
林然轻轻‘嗯’了一声,“我去看看他。”
“嗯,他在上课。”
林然走了以后,安亦静低头看了一袋子的糖,不自觉的撇撇嘴,转身回屋去了。
第二天,林然跟安亦静带着尔也上了山,走了一天的山路,终于在太阳下山前到了尔也的家,那里除了破旧的木屋什么都没有。
林然从背包里拿出骨灰龛递到尔也的手上,对他说:“尔岬在里面。”
尔也摸着冰凉的骨灰龛,一个劲儿的摇头,“没有,哥哥不在里面,哥哥会回来找我的。”
“尔也。”林然直视他的眼睛,继续说:“你忘了我昨天跟你说什么了?你哥哥希望你快乐的生活下去,以后成为国家的栋梁,你听明白了吗?”
“我不要成为国家的栋梁,我只要哥哥,是我害死哥哥的,如果不是为了我,哥哥不会走,不会死,呜呜呜呜……”终于,在这一刻,尔也紧紧绷住那根弦断掉,眼泪倾泻而出,他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林然抱着尔也,神色凝重,眸色深沉。
安亦静站在他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