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垠这下是完全听明白了,但还是有所迟疑,“霍家这么多年都躲过去了……”
他们能在这节骨眼上让圣上废他们吗?
且,姜垠这次压低声音道:“太子去了,谁又上来呢?”
那个上来的,还能保证侯府不灭不成?
难保他不是另一个太子。
“那就要看有些人是怎么想的了,”宣仲安说到这,低头看着醒过来眨眼睛的望康,他看着他孩儿道:“我总得先让人知道,谁想要我的命,我就扒人一层皮……”
“你就不怕圣上那出差池?”
“怕不了那么多了……”宣仲安看他孩儿冲他咧嘴笑了起来,他也笑了,“再说,你忘了,让我杀人的是谁。”
他只是遵从了圣上的意思让人去死罢了,可拦住他的是太子,在里面做文章的也是太子,圣上站在哪边,不好说,不过,他不觉着太子的赢面会比他大。
但又说来,这都是料不准的,但宣仲安不介意再赌一次。
不赌不行,他总得让人怕了他,知道他没那么好任人宰割。
他也是听老药王说,那一位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