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花花的小白手摸上了这根东西,信二嘎子全身一颤,马眼里挤出一滴透明的液体,崔花花闭着眼睛,在他的引导下慢慢地摸遍这根yáng_jù。信二嘎子又把崔花花的手引向他的gāo_wán,那两颗黑色的大gāo_wán雄赳赳地吊在大牛粗壮的两腿之间,饱满的像两颗鸭蛋,崔花花轻轻握住这两颗gāo_wán的时候,信二嘎子不失时机地说:“媳妇,我的卵蛋子大不?里面全是怂水儿,俺尿的jī_bā水儿特多,特容易就给娘们种上,我就要给你种上个娃呢,那样你就真正是我的女人了”信二嘎子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全是自豪的表情,是啊,有哪个男人不为自己有一根大jī_bā自豪呢?
崔花花又想起自己肚子里怀的那个孩子,杨磊落已经无影无踪了,自己想见到他,和他说起怀他孩子的事都没机会,可话又说回”com还有就是自己羞于面对的身体的感觉,昨晚那一切虽然自己心灵不情愿,但干渴的身体似乎并不拒绝。就像此刻她的小手被动地握着信二嘎子的那根东西,手掌心里传递的信息,让她身不由己地荡漾。
崔花花处在一种理智和yù_wàng的角逐中,这时她想要把手缩回来,估计是憋忍不住了,两条yù_tuǐ来回打晃又互相摩擦,跟憋尿似的。信二嘎子看准时机又再问了一遍:“媳妇,俺的jī_bā大不大?”
崔花花实在忍不住了,轻哼一声:“大!”这既是一种本能的感觉,也是为了迎合信二嘎子。
信二嘎子一个挺身就上了炕,嘿嘿笑着,挺着东西雄赳赳地扑上来,嘴里叫道:“媳妇,你别怕,我肯定比你死去的男人经验丰富,我有的是劲儿,你就只管乐呵(he,轻声)别怕!我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你可真壮……真野蛮,可是我昨晚上……我都让你……弄肿了,还疼着呢!”崔花花有些惊怵地看着他那根东西。
“嘿嘿,媳妇,汉子伺候女人,不使劲咋行?我还想给你下种呢,这下种子哪有只下一次的,媳妇的地恁肥美,要保丰收就要多下种啊!再说了,我要把你给耕透了,才是我的媳妇啊!”
信二嘎子跪在炕上,向崔花花挺了挺那根雄赳赳热腾腾的牛鞭,又说:我说过,要让媳妇把骚水儿全都尿出同时,另一只手伸向她的下身,玩弄着崔花花的花唇和花蒂。
崔花花那还有反抗的力气,只有任他玩弄,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你的手,真粗糙……”
“我……我的手上……都是老茧哩!媳妇……弄疼……你了?”他一边吸奶,一边说话,嘴真忙啊!
“没……舒服……啊……”崔花花的大白奶子在信二嘎子的大手里变形,他的大手又揉又搓,又有力气,一会的功夫,他胯下的东西都要胀破了,突然抬起头,抽回手,给崔花花看:“嘿嘿,媳妇,你水儿可真多啊,俺今天要出大力,日得你都尿出来!”
说着,他抱紧崔花花,挺动东西,只听“噗哧”一声,张飞进了水帘洞。
这次两人都不像昨晚那次那么生疏,崔花花又一次感受到无与伦比的充实感,干脆摊成一堆烂泥一样,双臂攀上信二嘎子的膀子,无意识地叫道:“哎呀……妈呀……胀死我的……你怎么……这么有劲儿啊……”
信二嘎子撒开蹄子可劲儿猛攻,那根牛旁诖藁花的身体里出入,每次出来都几乎退到蘑菇头,每次进去都猛地一下顶到底,把崔花花的溪水都挤出来一大股,两个大黑蛋子有力地撞击着崔花花白嫩的身体。
崔花花一定是欲仙欲死,这根东西又一次填满她寂寞干渴的身躯。这时信二嘎子压在崔花花身上,用力挺动着,狠狠冲刺着,结实的胸肌压着崔花花的rǔ_fáng,两双牛眼死死盯着她,鼻子里喘着粗气儿。
“日……媳妇……水儿真多……淹死俺了”
“就是……淹死你……你个坏蛋……”崔花花摆动着肥美的屁股,有些生涩地迎合着信二嘎子的熊腰。
“日你娘……日你娘……真痛快……真会夹jī_bā!”
“夹死你……嗯!”崔花花没夹死他的东西,却把自己弄高潮了,信二嘎子才不管那么多,这家伙比上一次更粗野了,享受完了崔花花高潮时给他带来的巨大快感,咬紧牙根,憋住那泡浓精,立起身子,把崔花花的两条大腿扛在肩上,猛攻起来!“日你娘……偷汉子的骚娘们……日死你!”
“要死了……要死了……”崔花花屁股腾空,白皙的大腿被信二嘎子死死把住,哪经过这样的狠操。
信二嘎子一下下使着狠劲,崔花花的溪水顺着他的gāo_wán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这小子真有力量,浑身大汗,一块块腱子肉翻翻着,像泼了一桶油,崔花花这时睁开迷离的眼睛,眼中的男人一定如大力神一般。崔花花的面部已经有些扭曲了,这样的快感对于她来说显然是陌生的。
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崔花花的身体是一片战场,被信二嘎子铁硬的家伙戳得一个窟窿一个窟窿的,倒在血泊里,他赢得了战利品,赢得了这篇肥沃的土地。
信二嘎子拱动着的屁股,一使劲就在旁边形成两个圆坑,心想这家伙屁股蛋子上都是肌肉,怪不得有股子牛劲儿。崔花花整个人已经是半昏迷状态,潮水汩汩地流出,她在高潮中又抖了起来,手脚乱动,脸红脖子粗的王大牛哪管这些,咬紧牙关,脸上青筋直蹦。
“日!跟小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