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西态度有所缓和,说:“岛主会找出海的船只,他身上带着一个感应器,能够搜索岛上发出的信号,诱导船只靠近我们,我们发现信号后出海去接他。只是这一去不知会是多久,他最多的一次去了两个月。”
“如果岛主出了意外,我们怎么办?”嫦瑛问道。她知道这个问题很愚蠢,但是她就是想从范雁西的口中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范雁西看着嫦瑛,道:“嫦瑛,不用担心,岛主会保护好自己,他不会做危害自己生命的事情。”
是的,嫦瑛要的就是这个,赵秉远会保护好自己,哪怕是在那个大宋朝最动荡的年代。但是,嫦瑛还是难以接受赵秉远的私自离开。本来通过上次与鲨鱼的对战,对赵秉远有的一些改观,现在又都回到了原地。那个当时嘲讽她的绝笔信,戏谑地说“这一次可能有去无回”的赵秉远,一直都没变。嫦瑛甚至觉得,与鲨鱼的对战中,都是如闲在杀敌,赵秉远除了救了宋渊外,他,好象什么都没做。
总之,嫦瑛现对赵秉远存着怨恨。他最好别回来,回来的话,嫦瑛一定会再次质问他,作为岛主为什么可以这么不负责?呃~~不是,他一定要回来,只要他平安回来,嫦瑛可以不计前嫌。嫦瑛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慌乱和无助过。
他会按时回来吗?
第17章第17章
回到岛上,沈淑萍偷偷地问嫦瑛:“岛主怎么没和你们一起回来?”
嫦瑛很怕沈淑萍会问,便学着当时范雁西告诉她的回答她:“岛主在天际号里面还有些事,晚一会儿再回来。”这个借口,当时嫦瑛信了,但是她发现沈淑萍并不相信。沈淑萍也没再追问,显然,她也和嫦瑛刚来岛上的时候一样,对这里充满了疑惑。
当天晚上,赵秉远没有过来吃饭,范雁西在餐桌上说岛主最近有些紧急事情做,暂时都在后面他的住所,不到前边来。
没有赵秉远的餐桌又恢复了往日的沉默。
岛上的气氛不好,沈淑萍也没有再提议做那些叽叽喳喳的游戏,每天照旧精心地为大家准备着食物。
赵秉远不在,如闲每日都坐立不安,闲得无聊的时候便到前面来找高敞和范思乡玩。
沈淑萍当然不会放过任何和如闲接触的机会。只是如闲对她一直躲躲闪闪,让她很是郁闷。
如闲就不能出现在沈淑萍的视线范围内,只要沈淑萍看见如闲,不管她正在做什么,都会叫如闲帮忙。好几次如闲想求救其他人时,别人都明白怎么回事,所以并不掺和其中。
这天,沈淑萍正在和铃儿、高敞一起洗衣服时,如闲又溜达到这边。远远地,沈淑萍看见如闲,就叫着:“如闲,快来,帮我拧衣服。”
如闲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高敞和铃儿低着头,使劲忍着笑。
如闲不情愿地来到水槽边。沈淑萍正拉起一条床单,滴着水,等着如闲一起拧水。
如闲从水里捞出另一头,刚一抬手,水就弄了一身。
“哎呀,怎么这么笨啊。”沈淑萍叫着,“你和岛主是不是什么活儿都不会做啊?”
沈淑萍的讽刺让如闲有点儿难堪。
“岛主和如闲有更重要的事情做,这些事,由我们做就行了。”铃儿赶紧解围。
“哎哎哎,你往这边拧啊,要跟我反着。”沈淑萍刚要反驳铃儿的话,就被如闲的动作气得又大叫起来。“反正,你,嗯和岛主,没事儿的时候就应该出来帮帮忙。也要学习一些日常生活技能啊。还有,铃儿,你家那个大小姐,别总是看书和训练,也得学着做些家务。”
“怎么就扯到我姐姐,我姐姐每天都忙得吃饭和睡觉时间都没有了,哪有时间做家务。他们平时不多训练,出海的时候遇到危险怎么办。是吧,高敞?”铃儿嘴也跟得紧。
“那人家高敞怎么就经常跟我们一起干活儿呢?”没等高敞回答,沈淑萍抢过话来。
“嫦瑛和我不一样,”高敞给铃儿一个眼色,说:“她刚开始,要学习和练习的东西多,是要多用点儿时间。”
“就是。”铃儿感激地看了看高敞。
沈淑萍和如闲已经拧好了床单,如闲一个端起装床单的盆就要走,沈淑萍一把拦住,接过大盆的一端,便要两个人一起抬着。如闲无奈,只得依了她。
两人抬着装床单的盆到挂绳的地方。
这两个人一看就是第一次合作,手法和节奏完全配合不了,沈淑萍要抬起时,如闲正在放,如闲看到沈淑萍的动作刚要学,沈淑萍却又已经换了另一个动作。
这两个人,一个叽叽喳喳,动作干净利落;另一个一声不吭,动作缓慢。
高敞和铃儿听着沈淑萍不停地叫着,看着不协调的两个人,笑得已经不行了。
“如闲,那天在船上看到的人真是你吗?你是不是有一个双胞胎的兄弟在岛上?”沈淑萍再次抱怨着。
“啪——”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如闲把床单摔在了盆里,甩甩手上的水后……扬长而去。
“哈哈哈哈哈……”高敞实在受不了了,大笑起来。铃儿不停地拍打着他,不让他笑,自己地却也偷偷地笑得停不下来。
沈淑萍显然没料到如闲会这么做,从和她一起拧衣服到他离开,没说过一个字。就这么走了。
反应了一会儿,沈淑萍气得冲着如闲的背影大叫着:“你这人怎么这样?如闲,你回来……”
铃儿没想到沈淑萍会这样的反应,赶